李景烨微微一滞,望着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歉疚。

    二人沉默片刻,他缓缓起身,给她多裹了件衣裳,道:“夜里你一人睡,让他们将被褥熏得暖些,将身子养好些。”

    丽质默默点头,望着他缓步离开后,终于放松下来,由春月搀着起身清理。

    这几日里,他应都不会宿在这儿了。

    ……

    长汤十六所附近,徐贤妃自将李景烨迎入殿中。

    昨日送李令月出嫁后,太后的话再度在耳边回响,令她心思一下流转起来。

    昨日她正思虑过,陛下已许久不曾留宿在她宫中,即便她有心要生养,也无能为力。本想过两日等太后不再那么思念女儿后,便去请太后出面,今日陛下却不请自来了。

    她思忖一瞬,待进了屋中,便主动跪下。

    李景烨一愣,问:“贤妃,你这是做什么?”

    徐贤妃从前一

    ter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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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向不卑不亢,骤然主动下跪,着实令人诧异。

    垂首道:“陛下,先前的事,妾已知错,数日前也已到太后宫中告罪,只是不敢打扰陛下,一直未曾主动说与陛下,今日陛下来了,妾不敢隐瞒,便先认错。”

    李景烨缓缓坐下,打量她片刻,慢慢想起前两日的确曾听何元士说过此事,便放柔了声,道:“罢了,知错就好,你起来吧。你入宫的时日也不短了,如今又替朕打理后宫诸事,往后只要谨守本分,朕自不会亏待你。”

    徐贤妃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又将头垂得更低,言谢后才慢慢起身。

    二人略说了两句话,仿佛又回到了先前的不疏不亲,各怀心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