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I~'t~go~ho~this~a~way,”上帝啊,我怎能就这样回到家去。
“This~a~way,this~a~way,”这般潦倒,这般困顿,
“This~a~way,this~a~way,”这般处境,惨惨戚戚,
“Lord,I~'t~go~ho~this~a~way。”这样的我又怎好意思回到家去。
这次轮到女孩开口唱了,声音并不高亢明亮,反而是低沉、浑厚、委婉妩媚而动人心弦,非常棒的女中音。女孩唱着歌,眼睛半张开,斜着头,望着远方,目光中没有一丝焦距,有的只是心碎和无奈。
“If~you~ss~the~train~I'on,”若那列车开动让我来不及见你,
“You~will~know~that~I~agone,”那就说明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les。”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hundred~les,a~hundred~les,”一百里又一百里,载我远去,
“A~hundred~les,a~hundred~les。”一百里又一百里,再也回不去。
“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les。”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声渐远去。
“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les。”告诉着你我已离乡背井,不见归期。
“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les。”那绵延百里的汽笛,一如我的叹息。
最后是男子和女孩的合唱,男子唱低音,女孩唱中音,女声为主,男声作和,听得徐易文差点把手里的鸡都丢了。
两人唱完,旁边几位一起听歌的几位老外纷纷鼓掌,有的丢了1美元,有的丢了2美元,男子连忙出声感谢。望着两人面前的空空的吉他箱,里面就散落着一些硬币和纸币,徐易文粗略一看,总共还没有20块。
老徐看看女孩,女孩似乎没有发现老徐的人,依旧站在话筒面前,轻轻的舔着嘴唇。徐易文掏出钱包,数了数里面的现金,大约有2000多美元,递给女孩,“你们唱得真好!你好,我叫徐易文,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女士?”
胡子男在一旁接过徐易文递过来的钱,警觉的问道,“谢谢你,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徐易文一下就面红耳刺,“对,对不起。我只想,和这位女士打个招呼。”
女孩听到这里,轻轻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一个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