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锅是一件折磨人的人事情，特别是那锅还格外重！
以后一定要找个刷锅的工具人！
这是严岁在刷锅时唯一的想法。
“搞定了就快点回去吧。”白无常放下碗就翻脸，直接抓着锅子就要送客，“别忘了带上你的菜刀。”
“我想问两件事。”严岁把菜刀拿在了手中，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问。”
“关于你们地府的合同，我指的是焦白那种，如果作用于黄芥身上，会带来什么后果？或者说，有什么坏处？”
一听到严岁这样问，黄芥瞬间就伸手拉住了他，匆忙道：“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嘛，说不定有别的解决办法呢。”
“可是，这里是地府啊，生死簿这种东西都已经写明白了，我怎么能不问个清楚，毕竟，我对焦白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严岁眼神坚定看着黄芥，话语之间也是不容反驳。
为最好的朋友办事，就应该问清楚才好，免得日后麻烦，双方再产生隔阂。
更何况是这种生死大事。
“具体要根据合同内容确定，但肯定不能算作凡人了，每份合同之间都有不一样的限定，像焦白的话，就是不能与凡人亲密接触，所以他身边的随行也都是地府派去的。”
“所以，在合约下来之前我也不能确定限制条件是什么，但你们可以选择签或者不签，这已经不是几百年前了，生死簿谁也改不了，就是阎王也不行。”
白无常就像是一个无情的解释机器。
连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
“那如果那份合同黄芥无法接受呢？”严岁神吸了一口。
“赌约我还欠你，黄芥照旧按照拘魂程序。”白无常迟疑了许久，才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香菜，你别冲动啊！还有二十多天呢！”
“严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