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她愤怒瞪向他,不甘、难堪、尴尬一瞬间集结成一团,“我说放手你听不见吗?”
洛瑾毅沉着脸,阴郁的眸光后头权势一触即发的狂暴,“说行房的是你,说不的又是你。李应霜,你真以为这些事是你想喊停就能喊停的吗?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即便你日后身份再高,也是靠着我起来的!你以为你除了本太子,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的话说的太重了,也许他说的是事实,但实在太伤她的自尊心了。一贯那么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李应霜疯狂的挣扎,撕裂的痛楚和他的言语打击几乎逼退了她的理智,“我如何没有别的选择,你难道你以为自己比得上洛景风吗?”
洛景风?
洛瑾毅攥紧她的手臂,眼中的暴戾更是一闪而过。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甩到底下,丝毫不顾身上的伤用力撞击着,“洛景风?那个废物如今还有什么用!睿王府被炸了,陆远已经死了,没有大夫医治他也肯定生死不明,他拿什么和本太子比!”
李应霜无暇去听他的话,只觉得身子痛的几乎要炸裂,全身的神经都被抽动了。“你给我滚开!”她尖叫着,痛的几乎是在哭喊。
陆妱听着她的声音,冷笑也越发明显。
痛?这才刚开始呢!
你会痛下去的,一直,一直,知道对方发泄完!
她下的药,又何止是催情药呢。
擦在李应霜的香精上,她同样动了手脚。既然又催情的东西,那么就自然有抑制人动情的药。
李应霜是第一次,其实如果都想点催情的东西,也许还是能愉快地同洛瑾毅翻雨覆雨一晚的。
然而,陆妱给她下的药是恰恰相反的。
一个完全没有情欲的处子,和一个暴戾欲火焚身的男子,那么这个初夜能美好到哪里去?
陆妱早已摸清了李应霜的性子,知道对方心底深处的不甘与排斥。一边,她又对二人各自下药,然后让二人在结合之时,彻底将不和谐的性矛盾爆发出来。
她要让对方记住,记住这种不堪的痛苦,记住这种在男子野蛮暴力之下的无力感。她就是吃准了李应霜的没经验,她要让对方对性留下阴影和恐惧,让性成为她内心深处那不可触及的深渊。
洛瑾毅不再回答李应霜,他脑中唯一所想的,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彻彻底底征服李应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