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颖看了眼睛都绿了,嘶声低吼:“唐尧你看到了吧,你放在心里的女人和章伯言在一起。”
莫小北简直受不了这个疯女人,翻了个白眼:“他们衣服穿着吧,在公众场合吧?没有像你一样光一着一p股被人堵在床上吧,要是我是你干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我立即就从这楼上跳下去,省得污染地球。”
章伯言沉着声音:“小北!”
莫小北翘着小嘴,嗷了一声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种她贱她还有理的样子。”
“我和你说过什么了?你和章安西理论的时候。”章伯言低头看她。
莫小北眨了下眼睛:“啊,我想起来了!说不能和畜生讲理。”
章伯言的额头抽筋,“我是这样说的?”
“是啊!”莫小北装蒜,“你就是这样说的。”
他没有再和她扯,看向了唐尧:“你们的家事,我就不便打扰了。”
唐尧点头,确实是一桩丑事。
章伯言带着莫小北下去,电梯里莫小北还是翘着小嘴:“怎么不留下来啊?”
他敲了她的小脑袋一记,“刚才我不走是因为傅染一个人在,我怕她吃亏,现在唐尧来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难道你还打算留下来看戏?”
莫小北嘀咕:“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要不是傅染的姐姐,我就……”
章伯言睨着她:“你就咬她?”
莫小北吐舌:“我放安西咬她。”
他笑了一下,笑得有些温暖,将她按在怀里,摸着她毛绒绒的小脑袋。
莫小北趴在他的肩上,轻声说:“其实傅染离开几年也是好事,她这娘家也太不省心了,傅颖可不是南笙,她没底限的。”
章伯言笑笑,没有发表意见。
其实那些往事小北都忘了,莫南笙的转变在以为小北出事后,以为唯一的亲人没有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