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章小楠觉得和林怀风躺在一张床上，他没有那么地肉一欲。
感觉，真的很美好。
次日是周六，考古队休息一天，她就陪着林怀风仍是在西安城里晃，她背着单板到处拍，很随性。
林怀风穿着几百元的衣服跟着她，丝毫不会感觉自己被冷落。
他看着章小楠，心里更升出一种说不出的喜欢。
章小楠是真自在的一个人，大多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多少会束缚的，像是念琛，像是唐瑶，都在家族企业里卖命，自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即使是如他也得顾着家族的事业，接手学院。
但是小楠不是，她明明是可以和唐瑶一样在博易工作当精英，但是她没有，她喜欢挖土，全世界地跑，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随性。
他喜欢她这样。
忽然，林怀风想到一件事情，捉住了章小楠的手臂，轻轻地摸了下鼻子，轻声问她：“章小楠，除了我你还画过谁的……身体？”
章小楠在拍照，拍开他的手：“当然有很多啊。”
“我说的是男性。”他强调。
“我知道啊，是男性。”章小楠奇怪地看他，然后就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你是不同的，他们都有劳务费，你没有，所以你还是唯一的。”
林怀风的俊颜微微薄红，“章小楠。”
“这又生气了？”章小楠懒懒地哄着他：“你看当年要不是我把你弄醉了，你也不会对我有不轨的想法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是不是？所以人啊，还得向前看。”
林怀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捏她的脸蛋：“敢情你当时还做对了？”
章小楠疼得哇哇叫了两声，然后搂着他：“别气了，我又不喜欢他们。”
说着，又专心地去拍照了。
而林怀风把她的话咀嚼了好几遍，然后微微地笑了起来。
她说得，好像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