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晨的同学被惊吓的不轻,她站在车厢里边畏畏缩缩的不敢去看陈雨晨,等到车门重新关上了她才想起,她应该跟下去的。
“你自己跟你妈说,就说我要你家还钱。”这年头债主难做,欠债的居然没有一点自觉。
拨通陈雨晨妈妈的电话,递到陈雨晨耳边。
陈雨晨这个白眼狼典型的欺软怕硬,以前根本就不屑跟她说话,现在屁股被踹了一脚,安分多了,宋疏说什么她就照做。
陈雨晨妈妈是宋妈妈的亲姐姐,同父异母。两人真没什么姐妹情分,以前都不和宋家来往的,后来听说宋妈混得不错,这才有了往来。
宋妈虽然还记着小时候的仇,但是能帮她们家的没少帮,钱陆陆续续的借了将近二十万,一分都没见到还的。
宋妈虽然不喜欢她姐姐,但是对陈雨晨这个唯一的外甥真的是没话说。宋妈妈是搞服装的,她们厂里接的都是外国的大单,衣服面料质量设计都是一流,每年都不知道送了多少件衣服给陈雨晨,宋疏有的她也有。
红包给的大方,每年都得给个大几千的红包,试问没几个小姨能做到这样呢。
即使是末日以后,自家都勒紧了腰带过日子,宋妈妈也没忘了她们一家。可是这一家都不是好东西,简直就是一群一白眼狼。
末日第三年的时候,宋妈妈高烧不退,那时候一药难求,特别是退烧药,抗生素之类的。宋疏没办法只能到处借药,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气,独自走到钟大姨家,大姨一家连门都没给她进。
你说没药宋疏还能理解,你不给进门是几个意思啊?外面的天气,是个人至少也要外甥女进房间暖和一下的吧。
“你也有来求人的这一天啊?”陈雨晨隔着门阴阳怪气。
门外的宋疏听了,心拔凉拔凉的,这个在她妈面前温柔善良的表姐,居然瞬间就变了模样。恶心的让她想吐,当即转身就往回走。天气同来的时候一样,多亏了她身体好,走了两个小时走回家居然没感冒。
当晚宋妈妈眼看就不行了,宋疏忽然想起小时候画的退病符,爷爷曾说,退病符能祛阴邪,强体魄。
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找不来符纸,宋疏割破了手指,用血在黄色的布上画了一个退病符,摆放在宋妈床头。第二天宋妈妈的烧就退了。
也是这次瞎打误撞,让她重新拾起自己荒废多年的符箓术,也让宋妈妈看清了自己姐姐一家。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挂断后,陈雨晨眼神闪烁,没敢看宋疏,道:“。。。我妈说没钱。”
陈雨晨这个白眼狼典型的欺软怕硬,以前哪次不是用鼻孔看她?现在屁股被踹了一脚,安分多了。
“没钱就借,没钱就把你家房子车子卖了。”宋疏编辑了一条短信把陈雨晨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发给陈雨晨她妈,意思很明显,欠我家钱还敢说我家坏话?立马还我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