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听这种要求，但肖明才不给他痛快。
他眼神示意，狱警领命，光墙之中立刻布满细密的电流，量大，无处可躲，不致命，但极其酸爽。
凯恩顷刻间变成了一团会叫喊的麻花，肖明围观他头发丝都被电得一根根竖起的模样，毫无同理心，并且顾及着形象才没有哈哈哈嘲笑出声。
一轮过后，肖明隔着透明的光墙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又默不作声地凝视他，他越是衣冠楚楚一尘不染，越是衬托出里面那人的狼狈。
片刻后，肖明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手套，狱警会意，加大电流又来了一遭。
这位杀神始终好整以暇地站在一墙之隔的地方，面色就如他束在脑后的银发给人如出一辙的冰冷感，光墙之中惨叫连连，任那嚎叫如何冲击耳膜，他的表情始终没有一丝变化。
几轮过后，凯恩匍匐在地细细颤抖，囚服之外的皮肤隐约可见电流的灼痕。
“上将。”狱警在他身侧小声道，“再加大，人可能就废了。”
“嗯？”肖明给出自始至终的第一个反应，“不会，继续。”
对话被凯恩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他声音像灼焦了般嘶哑：“等等！”
“怎么？”肖明开口时嘴角略带弧度，像是噙着抹轻蔑的笑意，“这一点痛楚，就让凯恩中将愿意背叛母星了？”
凯恩张口一片小孩子听了需要消音的词，肖明二话不说又给他电服气了，淡淡道：“中将你知道吗？精神力一旦被击破，再承受这样的电击，你会变得非常不好看。你的精神力只有B级，你猜，你还能再撑几轮呢？”
凯恩已经足够不好看了，喘着粗气狼狈地仰头看他：“我不知道。”
肖明眉头扬了扬，指尖轻动，就要再电。
“我说我不知道在你们军队的内应是谁！”凯恩看见他动作，急忙吼道，“一直都是星火跟你们这边接洽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不知道！”
肖明心里的白眼简直要翻得一行白鹭上青天。
不知道你嘴硬个ball，整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浪费时间。
平静的语气已经快掩盖不住内心的暴躁，肖明冷声：“继续电五分钟，最大电量。”末了还补充了句，“要活的。”
狱警为难得五官都快皱起，肖明在身后被电得嗞哇乱叫的背景音里缓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