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在屋外真就那么直挺挺地睡了一晚上,半夜他也没爬床。因为他觉得老丈人能进来一次,肯定能进来第二次所以他选择——挺尸。
睡完后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完全僵了。
本来他被电的身上有点儿麻,还没好透动作不利索,结果又遭此一劫,更加像个木头虫了。
“哎呦。”他反手揉着自己僵硬的脖子,按摩着僵硬的肌肉,难受的扭头转了两圈。
缓解了一下颈部的难受劲儿后,他这才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一站起来他才发现,他身上盖的被子变成了两层。一层是艾伯特扔给他的还有一层就是莉亚自己盖的。
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儿。
“我就说嘛,媳妇儿肯定不会让我受苦。”休斯开开心心地起来。
这次他谨慎不少,先悄咪咪地半弯腰把窗户撬开了半截儿,从被撬开的窗户缝隙中往里头看。他想看看他老丈人还在不在,结果刚一探头,就看见坐在床上的莉亚正把衣服往下脱。
休斯现在作为莉亚的雄主,当然是不躲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莉亚白皙的后背看。
但他看到后面后所有乱飘的心思全部集中回来了。
莉亚的背部上半部分是白皙光滑的,但是从腰部往下就有大片似乎是皮肉剥落后的疤痕。那疤痕的大小比他的一只手面积还要大,就那么突兀的横亘在莉亚的后腰部位蜿蜒着长长的尾巴,深入到莉亚裤子里。
休斯看的眼睛有点热,他怎么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艾伯特轻飘飘的一句“被打到流产”,休斯心情就变得尤为复杂。
不光是心疼、愤怒,但更多的情绪他也知道,是他对自己的无奈。他们身份悬殊差距就摆在明面上,即便他有性别上的优势可终归比不上权贵。但是他不能说啊,说了也只是给莉亚突增压力。
倒不如他表现的与平常无异像个快乐的傻子最好。
他没敢立刻进去,而是蹲在窗户边上看着莉亚把衣服完全换好了,他才踌躇着走到门前客气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屋里传来莉亚的声音。
休斯立马扬起脸上傻兮兮的笑,搂着被子就跳进去了,“宝贝媳妇儿,你给我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