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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也有麻烦。”戎毅说。
傅招开着车,拐了个弯后轻笑一声:“我家小花儿是个好心肠的,就是你这好心肠也没必要浪费在她那种人身上。”
“什么意思?”
“赚学费生活费可犯不上去酒吧陪酒。她能被一个假富二代骗,无非是从最开始就有在那钓/凯子的打算。廉耻不会让她走极端。”
戎毅听着傅招的话,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总之我不想你惹上麻烦。”
傅招趁着前面红灯停车时,伸手捏了捏戎毅软滑的脸颊说:“都听你的。”
傅招开车把戎毅送到目的地,坐在车里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就见戎毅从客户家里出来了。
“这又是什么官司?”傅招问。
“客户夫妻两个找了个代/孕/母亲,孩子生下来钱结清,说好的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结果孩子三岁了,代/孕/母亲想起来自己生的这个孩子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要跟这孩子亲爸争抚养权。”戎毅几句话把这官司给说透。
“怕不是想起那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么简单。”傅招说。
戎毅无所谓地扯扯嘴角说:“管她怎么想的,法律只管你的行为,不管你的想法。”
十一月中旬很快就到来了,戎毅还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跟傅招去京城给他爸过寿。
为这事儿,戎毅心烦了好几天。
“你不去,那我也不回去了。”傅招对戎毅说。
“你自己亲爸六十大寿你不回去,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戎毅恨不得起手敲他脑壳,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你不还答应了我妈说要去的,我这要是不带你回去,我得被说成什么样儿?”傅招这无赖撒的其实很牵强,他这人压根儿就不是会在乎别人怎么说的,可他又不能绑着戎毅带回京城,只能胡搅蛮缠起来。
戎毅低头也不搭理傅招。
但最后,她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