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语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沈夕辞显然没想到,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对面这人愣是油盐不进斗米不沾。
能不.要.脸.到如此地步,也是一种境界。
那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既然如此,那晚辈只好得罪了。”
沈夕辞看了眼凤堑手腕上的伤口位置,捞起袖口,低下头在同样的位置咬了一口。
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每一个毛孔蔓延。
男人只是轻微皱了皱眉,又很快恢复正常。
沈夕辞抬眸看了眼他,在确定他能感知到和自己同等的疼痛感后,眯了眯眼。
下一秒,她咬手腕的动作一顿,微微抬了抬头,就着新咬出的齿印,轻轻吹了口气。
似春风拂过面颊,轻轻抚平细密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酥麻感。
凉丝丝的。
软乎乎的。
凤堑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沈夕辞动作不停,又低下头,就着牙印将粉.嫩的红.唇.贴了上去,唇瓣微张,灵巧的舌.头顺着牙印游走半圈……
“唰——”
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周身的束缚倏然消失。
沈夕辞再抬头时,就只看见男人迅速逃离的背影,以及他转身时几乎红透了的耳根子。
这一次,换他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