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脑袋，用一头炸成鸟窝的头发对着周青阳的脸。
周青阳又气又想笑，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虎着脸说：“这是最后一次！”
言知乐重重点头，然后咧嘴笑了，“谢谢大哥！大哥最好了！”
“油腔滑调！”周青阳瞪她一眼，“继续说吧！”
“是！”
言知乐没再隐瞒，和盘托出。
周青阳越听脸色越不好，到最后脸上像是结了层冰，线条又硬又冷。
他问：“那鉴定结果是什么？”
周青阳问的事言知乐拿厉正则的头发和顾青峰抽完的烟蒂去做鉴定这事。
言知乐摇摇头，“我还没给二哥，井宇知道我捡烟蒂的事。”
周青阳听了她的回答，突然就笑了。
他再次抬起手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我们家六儿学聪明了。”
“我什么时候不聪明过吗？”言知乐一脸嘚瑟。
“东西给我吧，我安排人去做。”
“好。”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
周青阳忽然又问：“最近跟厉正则联系过吗？”
言知乐望着前方目光有些游离，好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顿了顿，她这才收回思绪，“他回北城之前我们约定好两年之内不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