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还记得，这个阎王令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神魂空间，完全是因为一个身披黑色外袍的老者。
那个老者……
陈曦仔细回想一下。
越是想着，她就越觉得奇怪。
少女自认自己记忆力非同寻常，可偏偏奇怪的是，当年自己陷入疯魔之境，记得事情不多，可偏偏那个老者的印象却异常深刻的记在脑海之中。
她记得老者穿的衣服，记得他的声音，记得他手上的褶皱多少，也还记得他的一举一动。
可唯独就是不记得他的脸。
陈曦分明清楚的记得，自己看见过他的脸。
这样的矛盾，令人心惊胆跳。
“他到底是谁？”
这世上，竟还有能这般诡辩莫测？
陈曦眸光一转，思绪犹如混沌黏糊的藕丝，越是想要记起那个老者的脸，可越是无法记住。
“他到底是谁？”
少女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地吸了口气。
“罢了，暂且不论对方是谁，如今我的修为已达辟谷中期，按理来说，应该可以驱使鬼域幡。”
“先研究一下鬼域幡吧。”
陈曦叹了一声。
倒不是她不想继续深究。
实在是她继续深究下去也没有任何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