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话也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忽然,他毫无征兆地勾起了嘴角的弧度,慢慢地翕动着唇片。
下一秒间,徐文祖便苦恼地皱紧了眉头,仿佛像是受害者一样。
“这可不行啊……彩锡如果忘记昨晚的事情的话……”
紧接着,徐文祖又将手掌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以手臂为支柱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朝她的方向缓缓地靠近。
“如果连始作俑者都想不起来,那确实会让人很苦恼啊……”
说话的瞬间,他便已经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掀开了颈部附近的衣料,转动着脖子侧着目光斜视着朴彩锡。
“那这些东西……彩锡总该想起来什么事情吧?”
这是……?
顺着所指的方向,朴彩锡凑近去仔细地看了又看,只见徐文祖的那脖间所露出的精致锁/骨上,大大小小地印着泛着粉红的痕迹。
她顿了顿,几秒钟后才明白徐文祖刚刚做这些举动的用意。
“……!”
“这,这是——”他脖子上不乏许多零星的红点,像是被牙齿啃/噬的迹象,完全反应过来的朴彩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儿不太顺畅,皮肤下的血液似乎在得知什么信号后开始潺潺作息:“不会是我干的吧……?”
没想到徐文祖耸了耸肩,既不否认,却也不开口承认,只是眼底间透露着淡淡类似于“你以为呢?”的意味情绪。
“不是吧……这、这些……”居然是我干的吗……?
后面的话朴彩锡已经不敢再发出声来询问,但脸上已经换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来,嘴型已经惊讶地圈成了英文字母O的形状。
此时他在听到她的话后,表情看起来有些受伤,但不知道为什么,朴彩锡更觉得……自己才像是那个受害者。
明明她在醉酒后就没有了昨晚的任何记忆,只有徐文祖告诉她昨晚的事实。可是现在她又百口莫辩,因为他的脖子上确实留下着不少咬痕与抓迹。
徐文祖不紧不慢地拢好了自己的衣服,手指尖却不经意间地滑过那些痕迹:“……怎么样?看到这这些的话……彩锡你多多少少还是有印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