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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球人？！”林昊惊呼失声。
“……”
男人同样露出震惊神情，呐呐道：“是地球人？怎么会……”
起先，鉴于傲天以前就来自九州，因此交谈时用的是九州语，也就是所谓的上古语言，而这个脏得要命的男人，同样使用的是上古语言。
现在呢？
林昊刚才说的是古华语。
那个男人竟然也是说古华语！
“敢问前辈……”林昊赶忙拱手。
尽管心里有无数疑问，但现在要做的是攀交情：男人刚出现，就用空间奥义困住他，并明显已经动了杀机——必须先化解对方的杀意。
“为什么会有那东西！”
不等林昊把话说完，男人语气变得很凌厉，指着战机所在的高空。
当然，战机已经彻底消失了，他指的地方空无一物。
“那是我在海底打捞的，一艘战舰里面的战机。”林昊解释。
“……”
男人陷入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撇嘴冷冷一笑，寒声道：“无所谓了，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该死的还是会死，关我何事？们愿意死，就去死吧——可以走了。”
说这句话的同时，先前困住林昊和傲天的，那层扭曲空间壁垒消失。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