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事直接傻眼了。
不是说，这个唐驰是个连学都没有上完的捉鬼师，根本就不懂公司管理的事情吗？怎么会这么精准地发现了问题？
他正疑惑着，唐驰冰冷的目光就望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神色，竟然让王董事想起了已经去世二十多年的前宁总宁显荣……
……
“……不仅我被骂得灰头土脸，唐驰还把小宁总喊了过来，在全体董事们的面前一顿臭骂。本来这件事就是我们理亏，小宁总气得脸色铁青，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想到当时的场景，王董事不由得老泪纵横。
他活到这么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但那绝对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偏偏还是他理亏，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宁显光听得脸色阴沉了起来。
手指烦躁地敲了一会儿桌面，咬着牙道：“连高等教育都没有受过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看得懂预算报告？一定是宁显月找人帮了他！”
王董事默默地垂下了脑袋，眼观鼻鼻观心，决定不提醒宁显光，预算报告在编制好之前，一直是放在他们这边的，唐驰和宁显月绝对没有机会看到，也不可能提前准备。
所以，只能是唐驰自己临场看懂的……
这么一想，王董事更迷惑了。
唐驰平时看着挺亲和的，没什么架子，可在会议室里的表现，却是和当年脾气火爆的前宁总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神态，都惊人的相似。
难道，是宁显荣借尸还魂重生了？
王董事打了个哆嗦。
不，绝对不可能……他这是在想什么？他可是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接班人……
这时，宁显光又转头看向秃头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