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嘴角抽了抽,他也不想这么周到,但冀州这个男人不仅可以睡女人还可以睡男人的大环境让他不能不周到,男人都可以睡男人了,女人怎么就不能睡女人?
虽然井稚没表现出对女人的兴趣,但冀州也不是所有养娈童的男人都是对男人感兴趣,更多的是被大环境逼得随波逐流,亦或长在这样的环境,不可避免受到影响,被带歪了。
他不能不防着点。
“第二条,不能和别的人生孩子,夫妻双方共同遵守。”井稚问。“这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第一条的前提下,咱俩都不可能有和别的人生孩子的能力。”
“我知道,但必须强调一下。”兆道。“我相信你不会怀着别人的孩子说是我的,然后让别人的孩子继承我的一切,但我也不想看到你怀上别人的孩子。”
如果井稚有混淆血脉的想法,就不会成婚超过两年才开始睡别的男人,固然有这两年太忙的因素,但睡个男人需要多少时间?但更多的应该还是井稚不想让稷的血脉存疑。
“我是女人,怀胎十月是我要自己怀的,我想生私生子也得有那个时间。”井稚道。“哪怕有时间,女人生育亦有难产的风险。”她不可能为了情人冒这种风险。
兆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相信井稚不会为了情人冒险,但人族的避/孕手段并不能保证一定没意外。
井稚不置可否,继续往下看。“第三条,与其它异性保持距离,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最好保持两尺的距离,只是异性不包括同性吗?”
兆笑答:“如果你愿意,那也很好。”
“我不愿意。”井稚道。“真那样你还不如将我关进笼子里。”
兆闻言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井稚微笑。“你想逝世?”
“不想。”兆摇头。“那样你就不是你了。”
井稚继续看第四条。“第四条,合居同一宫殿,我拒绝。”
“为何?”兆问。“我并不会打扰你,该不会是怕....”睡野男人时被他撞上吧?
“你脑子里除了男女那点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人与人的生活习惯与性格都不同,更别提你我一个是无怀国人一个是葛天国人,行走坐卧皆有差异,保持适当的距离有益于夫妻感情。”井稚道。
“同一座宫殿里同样能保持距离。”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