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无辜道:“太上皇明鉴,臣女昨天一到家门,顿如醍醐灌顶,考虑清楚了。本想等两天过后,再进宫向太上皇禀明的。”
江重烈道:“小女有时候是这样任性,做事考虑不周,她应该先向太上皇禀明的。太上皇别跟她一般见识!”
太上皇道:“快闭嘴吧你!”
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把这父女怎么的?
最后太上皇累了,懒得再听这父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挥挥手让他俩赶紧滚蛋。
江意推着轮椅从太陈宫出来,江重烈脑后跟长了眼睛似的,道:“这事过了,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江意道:“既然过了,太上皇为何还让苏薄去守冶兵营?”
江重烈道:“老顽童那脾气,这回没讨着好,你还不让他发泄发泄?往后日子还长,你心急什么。”
江意摸了摸鼻子,她看起来很心急么?
江重烈又提醒道:“眼下诸事未定,偷偷去冶兵营,你最好想都别想。军械重地,你当下名不正言不顺的,要让人发现,又得出幺蛾子。”
江意道:“爹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谨慎的。”
回到家,阿忱和来羡正在前院,似乎在等他们回来。
江意和江重烈进了家门,阿忱见少了一个,便问:“爹呢?他怎么没回来?”
江重烈朝阿忱招手。阿忱走过来,被他一把抱起坐在膝盖上,他道:“你爹有别的事情忙,这些天你乖乖的。”
阿忱点了点头。
三人进了膳厅,下人打水来洗手。
水盆放在凳子上,江重烈轻松够得着,还把阿忱的小手也伸进去搓洗了一番。
江意在另个盆里净手后,便在膳桌边坐下来,一道用了午膳。
夏日炎炎,午后容易犯困,饭后,江重烈让江意回院休息,阿忱也瞌睡兮兮的,他便带着阿忱去他院里午睡,不去搅扰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