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语不惊人死不休。
“???”
负责?
负什么责?
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需要他们沉爷负责的事情?
保镖忍住上扬嘴角,按耐住心中好奇,不敢多问,低下头各自想象着。
“除非……他不想负责。”
时浅语气不紧不慢,却又透着淡淡的威胁,墨黑的眼瞳里迸射出尖利危险的光来。
仿佛如果景沉跑路,她就会不择手段地把他吃掉一样。
她这话,让保镖们老脸一红,不禁更加浮想联翩了。
站在时浅身后的景沉,彼时还在犹豫——他要不要像以前一样,直接把她抱起来,不要让脚沾着冰冷的地板,以免着凉。
可是万一浅浅直接推开他了怎么办?万一她因为他的靠近,更加厌恶他了怎么办?
就在犹豫之际,时浅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劈中了景沉。
景沉直接呆滞在了原地。
那双深浅难测的眼眸里,带着欣喜微妙的暗芒,瞬间如烟花般绽放。
她愿意让他负责?
浅浅这是……
说真的吗?
十几年来,景沉自以为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固执成性的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