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那个叫‘时浅’的女人,今天来了吗?”
邢酒此时才光顾零度,先是逮着前台小哥问了一通。
“来了。”小哥冷酷地回答道。
“真的!?”邢酒眼睛亮度调高了几分,语调上扬,藏不住的惊喜。
有这么喜欢那个时浅吗?谢寡言看着他,默默摇头。
他们刚刚见完陆迟煜,才赶到零度酒吧。
“真的。”前台小哥真诚点头。
为了引诱邢酒进酒吧消费,前台小哥并没有说出他们老板——时浅已经被一位目测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抱走的事实。
于是,邢酒和谢寡言相继走了进去,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邢酒笑是因为要找时浅算昨晚的账,谢寡言笑是因为可以勾搭仝城的美女。
前台小哥笑是因为两人中了他的语言圈套。
零度酒吧,地下车库。
景沉替副驾驶座位上瘫软的女孩系好安全带,动作轻缓地将她遮住眼睛的碎发撩至耳后,看着她恬静安然的睡颜,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浅浅,要是我跑了,你真的会把我绑起来,囚禁我吗?”
“当然会啊!”
我只是用当初你惩罚我的方式,惩罚你而已。
时浅并没有醉,相反她很清醒,只是在装醉罢了。
“放心,我这辈子不会跑。”
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