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小葵替nV孩开了门，露出了一个T谅的笑，脸颊两侧浮现淡淡的酒窝。
「至少有所进展了，不是吗？」
但，是这样吗？说起来，她们的心底是同一个nV人的影子。杨彩媞的眼角是红的，眼底是慌乱的，而这副模样的nV孩，小葵并不是没有假想过。她跟纪姐玩的终究是同一套戏，那结果或许也不容易有太大的分别。
「抱歉，小葵。」
将nV孩领进屋子之後，杨彩媞垂着头低声说道。为什麽要道歉呢？这让小葵怔住了，但是她又彷佛能明白原因的。
告白了。
这麽说来，当她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什麽呢？不过是说上喜欢了，不过是将心意好好地说出来了，杨彩媞做到了小葵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大略就是如此，她才感到好笑又无奈吧。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幸好V已经离开了。小葵倒是很庆幸这点，毕竟她可能还是没法将心思同时放在两个人身上。而杨彩媞的眉目间仍然是浓浓的哀愁，她看着都有些心疼了，只好贴着她的肩膀放柔声音问道：「她说了什麽吗？」
「......没有。」
缩在臂弯中的杨彩媞看起来的确是可人的，小葵忍不住有那麽一秒还是起了玩心。轻慢地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她们随时都可以踰矩的，在这样的距离中。但这又如何呢？最後也不过是两个碎了心的人在利用彼此的身T来忘却痛楚而已──小葵是b谁都清楚的，而过去的例子便是V。
「你呀，」
小葵真心地笑了起来。
「怎麽不给小纪说话的机会，就跑过来了呢？」
杨彩媞骤然抬起头来望向棕发nV人，眼底也是不解与挣扎。
「她看起来太难受了，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没办法呀，小葵，那可是纪姐。我满脑子都是她，却让她这麽痛苦，我是不是太任X了？」
已经够了呀。该如何让她们之间的情感继续流动，杨彩媞是真的毫无头绪。在沉默之中，小葵似乎也一时说不上什麽，踌躇了一会儿後轻轻拍了拍nV孩的掌心，故作漫不经心地道：「或许你不能明白，但能够让小纪露出那样的表情，就代表你已经成功得到她的心了。」
用言语告诉我吧，别总是这麽温柔地看着我而已。小葵也不是不记得的，当纪姐真正心无波澜的时候，是不管怎麽做都没办法动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