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蝉很难看,身上还带着一些泥土。但蔡莹然一点也不介意,把它放在手心,看着它慢慢地蠕动爬行。
因为有这个丑八怪的幼蝉,话题似乎也多了点。
“养它需要喂东西吗?它吃什么?”王丽娜很好奇。
“不需要喂。”蔡莹然回答。
“它们是喝树汁的,笨!”王一天逮住机会,在王丽娜面前秀优越感。
“好像你知道似的。”王丽娜不服气地呛他。
“我当然知道了,我查过书。”王一天毫不客气地说。
“幼蝉住在地下19年,然后破土而出,爬到树上蜕去外壳,变成会飞的蝉后,就只能活十几天了。”
“它们在地下的时候,喝树根中的汁液,变成飞蝉之后,吸树干上的汁液。”
“诺,这就是它的嘴巴。”王一天把幼蝉推得侧倒,指着它头部下面的一根细管,对王丽娜说。
蔡莹然对王一天说的,也暗暗点头,她小时候爸爸也教过这方面的知识,虽然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倒也不离十。
“这不就像蚊子一样?扎进皮肤里吸血?”王丽娜那根长长的管子,皮肤有点起鸡皮疙瘩。
“确实是这样。”王一天继续说,“因此来说,蝉是树的害虫。”
蔡莹然不禁对他的解说点了点头,平时只觉得他顽皮,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多的知识。
王一天看到蔡莹然对他点头,心里有点飘飘然,以前都是蔡莹然对他摆着一张冷脸,现在竟然对着他微笑。
“雄性的蝉,肚子下有两个瓣膜,像哨子一样,所以能发出知了知了的声音。它们是在呼唤雌性的注意,以便……”说到这里,王一天觉得不妥了,便不再说下去,脸也有点红了。
“以便什么?”王丽娜没有思考,脑子一下还没有转过来弯。
蔡莹然拿胳膊肘撞了撞她,让她不要再问。
王一天用两手比了一个成双成对的手势,王丽娜也一下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