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喜欢,又不夹杂邪念,是那麽的纯粹。
“我……我今天采药去了。”
沈弦羞涩的眼神无处安放,可赵铁树却捧着她的脸,避无可避。
一听沈弦去采药了,赵铁树眉头深深皱起。
“你怎麽一个人上山,万一遇到危险怎麽办。”
感受了他言语间的担心和不安,沈弦心里微甜,她用乖乖的声音说道:“没事的,金贵今天陪着我一起去的。”
院子里的金贵听见沈弦叫它的名字,摇着尾巴P颠P颠的跑了过来。
从门口探出头一看,自家的主人腻歪在一起。
金贵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出人X化的神情,充满了郁闷,好像在说‘这还有条狗呢!’
看了一眼金贵,赵铁树担忧不减,他沉声道:“我今日上山,发现山上多了许多人的痕迹,以及各种刀痕。”
沈弦歪着脑袋看着他,“这不是很正常吗?上山打猎的又不是咱们一家。”
说道打猎的事情,就是赵铁树擅长的领域了,他笃定的摇头道:“猎人是不会在山上把猎物砍得血流满地,这样会招来其他野兽,所以我觉得山上肯定不是猎人。”
沈弦听完愣了愣,眼神里满是诧异。
赵铁树迎上她的目光,木讷的问道:“怎麽了?为什麽这麽看着我?”
话音一落,沈弦将自己的小脸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围着自家相公看了又看。
“感觉你今天说话的思路好清晰,不像以前呆呆地,才上了两天的学,这就开窍了?”
赵铁树思索了一番沈弦的话,觉得她是在夸奖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先生夸我有天赋,是他教过最好的学生。”
沈弦闻言揶揄的看着他,觉得他在吹牛,刚刚上了两天学,能显露什麽天赋,多半是先生在鼓励他,所以故意这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