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偃见她闭紧了嘴巴,只好把问题都憋回去。
可过了会儿又闲的难受,外加好奇心蠢蠢欲动,他就转移话题道:“话说,你跟曲阮关系是真好。”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你天天跟在她后边,凡事都听她的话,你就没觉着委屈?”
柴柚气哼哼拧了他胳膊一把。
“你这人,怎么还挑拨离间呢?”
郎子偃“哎呦”一声,揉着被拧的地方,瘪嘴道:“我干什么就挑拨离间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成天就看你颠颠的跟着人家,人家要做什么你都陪着,也没看她做什么特别让人感动的事,值得你这么对她啊!”
柴柚翻了个白眼。
“大哥,我们才转来多长时间?你能看出个什么?”
“你根本不了解阮阮。”
她声音小下来,痛惜道:“阮阮母亲才去世不久,我本来就该多照顾她。”
“能看她现在这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欣慰!”
“只要她还能笑,还能这么有活力,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朋友之间不就是这样吗?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而且你跟唐珦不也一样?唐珦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天天跟人家身后像个小迷弟似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郎子偃被噎住,好半天磕磕巴巴道:“那、那不一样!”
“我跟唐珦那是生死之交,经历太多了!”
“我知道唐珦他值得我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