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愣了好久,回想了一会儿才很确定这个事实,她眼睛都还是睁不开,因为前一天的过度紧张和疲惫,她到现在还迷愣着。
她有点震惊,可是又觉得好像没什麽不合理的地方。
她和阿言住了一段时间。
阿言好像是,喜欢这样。
句芒正好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下午去陆氏报道,自己在陆氏大楼三层等她。
右繁霜支支吾吾地应:“好。”
句芒听她的声音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你感冒了?”
右繁霜结结巴巴:“不是。”
句芒:“那你早上g了什麽,嗓子都哑了。”
右繁霜慌乱道:“没什麽呀。”
句芒虽然不明白,但不知道为什麽,听见她嗓子哑了,想起前天那通电话,还是随口调侃:“旱的旱Si涝的涝Si。”
她的声音很轻,但右繁霜的脸瞬间通红。
句芒今天是随便说的,没想到能和今天对应,而右繁霜却一下就明白了她那天说这句话什麽意思。
句芒把电话挂了之後,右繁霜还久久不能回神,脸上的cHa0红久久未去。
她去洗完澡出来,苏忧言也刚好回家。
不知道为什麽,她看到苏忧言的那一刻,感觉变得非常奇怪。
别说是穿着T恤,哪怕是阿言现在穿着严严实实的高领毛衣,她眼前都会有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总觉得好像阿言没穿,从阿言的身材到声音,都让她觉得,沐浴着刚刚洗完澡的朦胧水汽和热气。
右繁霜直愣愣地盯着苏忧言看。
苏忧言站在门口含笑,眸光深邃:“霜霜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