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病房被玄途破坏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得殷乾给他兜着,和医院协商好后,给许成荫办了出院手续。
殷乾表面看起来很淡定,心里已经将算在玄途头上的赔偿款翻了一倍。
殷乾送许成荫回到古街,在店门口守了一天的余青松“嗷”得一声扑上来;“没事吧哥,吓死我了。”
许成荫被他扑得一个踉跄,还是殷乾一手扶稳了他,一手把余青松扒开:“那个人还回来找过你吗?”
余青松摇头,一旦面对殷乾,他的态度就端正了起来:“没有,我一直在这待着,他没再来了。”
“那就是冲着我来的了。”许成荫毫不意外,伸手拉住殷乾的袖子,“进去坐坐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殷乾本就没打算走,这会儿自然是留下。
许成荫进了店里,旺财摇着尾巴亲昵地过来扒拉许成荫,在他周围打着转。
许成荫揉了两把它的脑袋,让余青松给旺财开个罐头。
他自己则饮水机处给自己和殷乾各倒了杯水,殷乾将手放在许成荫面前杯子的杯壁上,收手时杯子已经冒起了热气。
殷乾:“喝热的。”
许成荫刚退烧,现在说话都带着鼻音,应该是感冒了,并且嗓子确实不大舒服。
许成荫有些不好意思,捧着热水喝了两口润润嗓子,接着问:“是你把我从这里带到海边的吗?”
“不记得了?”
也难怪殷乾会这么问,当时许成荫一个人来海边,叫他名字后对方迷茫的反应显然不像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样子。
许成荫果然点头:“我只记得有人找上门让我交出镇物,然后我应该就晕了,再次醒来,就是在海边,然后就在医院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比如他并不觉得殷乾会把自己一个人扔在海边……反正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殷乾盯着他:“我当时将你带走,交给了青鸟他们照顾,但是他们跟我说,你用替身骗过他们,自己来到了东海边。”
“不可能。”许成荫笃定,冷静地和殷乾对视,“我不记得自己有做过这些,况且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确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之前,我不会自己一个人主动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