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一路杀气腾腾,仗剑走进后厅,来到了妲己的闺房,而这妲己在见到自家父亲后,立马面露盈盈笑脸,微吐朱唇,说道,“爹爹,为何提剑进来?”。
妲己乃苏护亲生之女,又不是生死仇敌,怎么狠得下心来斩杀此女,苏护不觉双眼含泪,说道,“孽女!就因为你,兄被他人所擒,城被他人所困,父母即将被他人所杀,宗庙即将被他人所有,生了你一人,断送吾苏氏一门啊!”
正感叹间,只见左右来报,“请老爷升殿,崇黑虎城外索战”,苏护就只能传令,“各城门严加防守,死战敌军”。
这崇黑虎身怀异术,谁敢出去挑战,当即苏护急令众将上城,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滚木之类,严阵以待。
崇黑虎见苏护死守城门不出,当即就是对着城门大吼道,“苏兄,你出来与吾商议,吾方可退兵,为何惧怕,反不出战,这是为何”,然而,苏护并没有任何回应,崇黑虎无奈之下只能暂且退兵。
崇黑虎进入崇侯虎的大帐之中后,就言苏护闭门不出,崇侯虎立马说道,“可架云梯攻打”,可崇黑虎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徒费心力攻打,如今只要围住此城,困其粮道,使城内百姓和士兵无粮可食,则此城不攻自破矣!兄长可以逸待劳,待西伯侯兵来,再去破城”。
且言苏护在冀州城内,一筹莫展、无路可走,也就只能坐以待毙。而当他正忧闷间,忽听下人来报。“启禀君侯,督粮官郑伦在外候令”。苏护听闻此话,也就只能长叹一声说道,“粮草总算是来了,不过现如今就算来了多少粮草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还是下令让郑伦进来。
郑伦在进入这屋内后,先是给苏护行礼,说明现如今粮草的情况,而后就问道,“末将一路上听闻君侯反商。崇侯虎奉旨征讨,末将甚是焦急,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可已退敌”。
苏护听闻,脸色就更加难看了,随即说道,“吾不久之前朝商,昏君听信谗言,欲纳吾女为妃。吾以正言进谏,不料触怒昏君,欲问吾罪,不曾想费仲尤浑二人将计就计。赦吾归国,欲使吾自进小女,吾因一时暴怒。题诗反商,今昏君命崇侯虎伐吾。吾连赢他三战,使他损军折将。吾大获全胜,不料曹州崇黑虎将吾子全忠拿去。
吾想崇黑虎身有异术,勇贯三军,吾非敌手,今天下诸侯八百,吾苏护不知该托身何处?想及吾至亲不过四人,长子全忠今已被擒,吾不若先杀妻女,然后自尽,好不让天下后世取笑,汝等众将可收拾行装,投往别处,为其他诸侯效力”。
苏护言罢,不胜悲泣,老泪纵横,而郑伦听言,大叫道,“君侯今日莫非是醉了?何故说出这等不堪之语?天下有名的诸侯,不过就是西伯姬昌,东鲁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杀到冀州,吾郑伦也不放在眼里,末将自幼追随君侯,承蒙君侯大恩,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带兵出战”。
苏护听郑伦之言,抚掌大笑,对着众将说道,“此人催粮途中,想必是被邪气所侵,这才在这里胡言乱语,先且不说天下八百镇诸侯,只说这崇黑虎曾拜异人为师,所传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人莫敌,你如何敢轻视此人?”。
郑伦听罢,立马按剑大叫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崇黑虎来见,愿把项上首级献于众将之前!”
言罢,郑伦不从军令,骑上了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放炮开城,排开三千乌鸦兵,如同一块乌云卷地,等到了崇侯虎营寨前后,立马厉声大叫,“速叫崇黑虎前来见吾!”
崇营探马报入中军,“启禀二位老爷,冀州有一大将已在营外,请二爷答话”,崇黑虎立马欠身,说道,“小弟且去了”,随后就立马调本部三千飞虎兵,一对旗幡展开,崇黑虎一人当先,率领大军出了营寨。
只见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为首的一员大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持两根降魔杵。
郑伦见崇黑虎装束稀奇,带九云四兽冠,大红袍,连环铠,玉束带,坐骑也是金睛兽,手持两柄湛金斧,立马知道了这崇黑虎不是普通人。
崇黑虎不认识郑伦,立马喊道,“冀州来将速速将名报来”,郑伦说道,“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也,汝莫非就是曹州崇黑虎?敢胆擒吾君侯之子,简直就是作死,还不速速献出吾君侯之子,下马受缚,敢多说半个字,必定叫你粉身碎骨”。
崇黑虎大怒,立马骂道,“好匹夫!苏护违抗圣旨,必有粉身碎骨之祸,尔等皆是反贼逆党,安敢如此大胆,口出狂言”,当即,崇黑虎就驾驭坐下兽,手持短斧,直取郑伦,狠狠砍去,郑伦立马以手中降魔杵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