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竟将目光投向花楹,这让安婉大为惊奇。
面上不动神色,含笑凝视,心头一颤,忽然察觉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譬如,自己被厉萧寒绑架到帝都上津,真的有必要附带绑架应花楹么?
而且,那日花楹竟选择祝福,而不是公然反对。
说起来,花楹似乎对她和厉萧寒的暧昧关系并未感到多大的震惊,竟有一种乐见其成的祝福在里头。
这太奇怪了!
之前没时间细查,现在细思极恐。
眯了迷眼,唇角依旧噙着肆意骄纵的笑意,却锐利的凝视她,“花楹,隐瞒了我什么?”
应花楹没想到自己踌躇之间,竟漏了馅。
她懊恼咬唇,声音弱弱的,“婉婉,没什么啊,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那个,我只是觉得,萧寒既然有机密事情办,我们擅自询问不太好,毕竟南城安氏,可能我父亲那边都在萧寒掌控中,我是怕触怒萧寒,他做什么让我们害怕的事情,所以……”
她胡乱找了个借口,眼神微闪烁。
安婉一听,却倏忽大震,“什么,应伯父也被萧寒控制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竟不知道!”
应花楹眼眸闪烁,“婉婉,那个……”
“花楹,怎么不早和我说呢,我可以和萧寒谈判。就算我得罪了他,他想控制我,也没必要这样去控制的家人啊,南城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也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想干嘛就干嘛,这男人,真是一手遮天了。”眉头蹙起,安婉脸色微黯,“是我连累了,花楹,抱歉。”
应花楹没想到自己随便扯的几句敷衍的话,竟会让安婉如此愧疚,一时间怔住。
她余光和阿娜对视了一眼,轻咳一声,“婉婉,我们是好闺蜜,这种话就别说了,那个,刚才问萧寒的行踪,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去掺和他的事。身体不好,伤口未曾痊愈,上津不熟悉,里面势力盘综错杂,我们就在这,乖乖的等萧寒来接我们好了。待会儿,们就要去领证,今天是大喜日子,别为了那些琐碎事情烦心。”
说这话,应花楹伸手捋了下她微乱的衣领,眼眸含着温暖至极的笑意。
安婉瞥见了,心里却怔愣,什么时候花楹也会有这样晦暗复杂的眼神了,仿佛藏着什么隐晦的秘密,让人想一探究竟,却又被其中的晦暗吓退。
仿佛,花楹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