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过身来,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大徒弟的脸,见他的狗爪子又不知道在外头刨什么了,血都渗出来了。
阮星阑把爪子伸过去,委屈道:“师尊,疼。”
“师尊不疼。”
师尊不仅不疼,还总能让徒弟疼。
慕千秋轻轻捧起阮星阑的狗爪子,看这包扎的手法,应该是林知意的手笔,略一思忖,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自诩剑宗首座大弟子么,这点伤,也值得你跟本座喊疼?”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居然被受受嫌弃了。
阮星阑心里估摸着师尊肯定瞧不上娇气攻和小哭包,以后不能老跟师尊撒娇,否则会被看不起的。
于是悄悄地把爪子往回缩。
慕千秋的手一紧,不让他缩回去,冰冷冷的大手轻轻拍了拍狗爪子:“好了,星阑一向最勇敢了。”
猛然。
一种很神奇的力量蔓延至全身,爪子居然没那么疼了,只是下面还绷得很难受。
阮星阑老脸通红,觉得自己现在淫|荡的不像话,一天看不见师尊都不行。
又霍不开老脸说自己晨|挺了,只好不动声色地把衣衫撩开,然后咳咳几声。
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耳根子一红,偏转过脸道:“把衣服穿好。”
“手疼,穿不好衣服。”
俗话说的好,厚颜无耻才能讨到便宜,畏畏缩缩连锅灰都吃不上。
“穿不好,那就不要穿了。”
阮星阑正有此意啊,把衣襟往开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