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知意也不是废物点心,其实手腕上的伤并不严重,要是想躲,怎么可能躲不过。十有八|九就是想营造出金儒门仗势欺人的形象,做样子给仙门百家看的。口诛笔伐由不得金儒门不怕。

    不得不说,小可爱的智商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阮星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反正不论怎样都好,阮星阑上前阻拦凤凰,正色道:“师弟,莫言冲动,师尊在此,不可造次。”一面暗暗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黄宗主皮笑肉不笑道:“不愧是剑宗的首座弟子,的确懂分寸些,不知道阮公子查得如何了,可知我儿是被谁所杀?”

    阮星阑摇头:“未曾查出。”

    “既然未曾查出,那便是你所为!”黄宗主一口咬定是阮星阑所为,同左右的修士道:“大家伙之前可都看到了,阮星阑处处与我儿不对付,趁我儿在后山闲逛,偷袭我儿,将我儿残忍杀害!想我金儒门,在修真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岂能任由阮星阑如此欺辱,今日,正好当着慕仙尊的面,必定要废了阮星阑的根基,生剖他的灵核,断他四肢,封他灵识,以祭我儿在天之灵!”

    “本座看谁敢动他!”一直未出声的慕千秋开口道,冰冷的目光环视左右,冷漠道:“本座在此,谁敢动他?”

    黄宗主道:“慕仙尊,难道你还想继续包庇令徒?七星阁的人都说了,令徒身上有妖气,何不趁此机会,将之擒住,生剖灵核,看他体内是否有妖丹,莫要因一时不忍,祸害了整个门派,乃至于修真界啊!”

    慕千秋冷笑:“你是在教本座做事?”

    黄宗主被其冰冷的目光骇得往后退了几步,很快又理直气壮道:“慕仙尊好歹也是剑宗掌门,难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庇护阮星阑?”

    “是又如何?本座的徒弟,何时轮到你们喊打喊杀了?”慕千秋抬了抬下巴,单手束于身后,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就凭你们三言两语,就要本座生剖徒弟的灵核,凭什么。本座的徒弟,也是你们可以欺辱的?”

    “慕千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徒弟是徒弟,我儿子就不是儿子了?”黄宗主勃然大怒,跳起来理论,“阮星阑身上有妖气,我儿子身上也有妖气,就连七星阁的人都说了,你们还不肯承认,真当我们都是傻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只是说剖掉阮星阑的灵核,还没说挖他金丹,毁他容貌,逐他出师门呢!”

    妈呀,生剖灵核,那可比剜心还要痛苦一百倍,挖金丹,那跟挖肉有什么区别?还毁容貌,断四肢……谁给他这么大的脸?

    阮星阑觉得,自己这个脸,那在修真界可是能名列前茅的,再加上这个身段,还有大名鼎鼎的腰,要是下海去卖,远的不说,就在彩羽楼,铁定是头牌,起步价一夜起码也得二十万灵石,就是押法器,也得是一品灵宝。

    在看脸混日子的修真界,谁敢毁他容貌,跟剁他命|根子有啥区别?

    小凤凰一听,当即破口大骂:“放屁!谁敢动他,先过我这关!”

    闻言,阮星阑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还挺感动的。虽然说寻常跟小凤凰打打闹闹,有时候也提剑互砍,可真到了生死关头,凤凰还是会头一个冲出来的。

    结果小凤凰下一句话就是:“尔等低贱怎配剜剑宗首座弟子的灵核?纵然要剖,也轮不到你们,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