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需要一点狗血的误会。阮星阑闭着眼睛都能猜个大概。

    果不其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家主深夜寂寞难耐,招了几个上好的炉鼎,在屋里寻欢作乐。宝刀未老,夜夜笙歌。

    恰好徒弟吃醋,跑去听墙角。这种时候,家主又偏偏不注意隔墙有耳,然后说出了自己年轻时的光辉伟绩。

    睡过什么什么样的人,会多少多少花样,就喝上头了,可劲儿胡吹。再一不小心说出自己当初让一个炉鼎怀孕的事儿,因为嫌弃炉鼎的出身,不肯要那个孩子,就把炉鼎杀了,把孩子丢出去喂狗。

    然后再不小心说秃噜嘴了,把孩子身上有的一块海棠花一样的胎记说了出来。更狗血的是,常陵一听,然后脱下裤子一看,大腿根还他娘的,就有那么一块胎记。

    之后,喜大普奔,好徒弟黑化,想方设法将师尊从神坛上拉了下来,按在泥地里摩擦。

    阮星阑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家主跟常陵在搞骨|科呀,这是乱|伦啊,不对的啊,怎么可以这样呢。

    常陵就是个小机灵鬼,设法让家主在一次重要的场合中当场吐血,然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扶下去。之后就对外声称,家主旧疾发作,需要闭关。

    然后喜大普奔,来了一次小|黑|屋骚操作。

    将人藏在隐秘的山洞中,日夜折磨,凌|辱,在这个过程中,恰恰又想起自己年幼时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对家主又爱又恨,玩得那叫一个不可描述。

    好在,这些画面都是走马光花,阮星阑大致是了解了,并且从中学到很多之前不知道的姿势。

    等常陵将家主折磨得快不成人形时,反转来了。家主死咬着牙,一边骂常陵是个挨千刀的畜牲,一边否认他是自己的种。

    常陵一听,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否认,遂一边狠狠顶|撞他的师尊,一边小皮鞭子甩起来。家主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大喊着滴血认亲。

    结果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了,血滴不相融,俩人不是父子。

    这他娘的,不就尴尬了。搞半天是自己弄错了。

    悔恨交加但死不悔改的常陵觉得,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不能认错,得死死瞒着。于是便毫无顾忌,将家主当个炉鼎享用起来。

    这种时候,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举手回答。

    像什么滴血认亲这玩意儿,压根不准确。俩人究竟是不是父子,那只有鬼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家主就被常陵给囚|禁了,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下。两个人还他娘的,产生了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