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苦笑道:“这事我倒是不知,只是方才与阮师兄谈论一番,发现阮师兄对修真界各门各派的修炼方法,都有一定的研究和见解,不知阮师兄家住何方,又是谁家的子弟?”

    路见欢硬梆梆道:“他就是个没人要的小乞丐!要不是师尊收留他,他就被人活活打死了,哪里活得到现在!”

    手下一扯阮星阑,呵道:“师尊还在前面!由不得你在此装疯卖傻,快起来!”

    阮星阑醉得一塌糊涂,眼珠子都不会转圈了,感觉眼前有好多个路见欢在转,头重脚轻,根本站不稳。

    七月赶紧将他扶过来,同路见欢道:“我看阮师兄应该是喝醉了,这样,我先扶他下去休息,若是慕仙尊问起,就说阮师兄有我照顾。”

    路见欢蹙眉,生前一直怀疑七月是死于阮星阑之手,可苦于没有证据。倘若今晚阮星阑贼心再起,与七月不知廉耻地颠鸾倒凤起来,自己再上去抓|奸,定然能在师尊面前揭开阮星阑的真面。

    于是点头道:“也好。”

    七月将阮星阑往客房扶,推门开房将人扶上了床。见其面色酡红,唇瓣红艳,少年根骨,风流至极。

    又想起民间传闻,说阮星阑此人腰好,试过的人念念不忘,未试过的人也忍不住浮想联翩。

    一时间颇有几分迟疑,抬手探上了他的脖颈。

    “嘿嘿,师尊。”

    阮星阑醉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全是慕千秋衣衫半敞,躺在林间野地里的香艳场面,一把攥住七月的手,嘿嘿傻笑,“师尊的手真白,好滑,嘿嘿,师尊。”

    七月的喉结滚动,忍不住抬手缓缓抚摸着阮星阑的面颊,烛火摇曳,他也忍不住红了脸,往少年纤细的腰肢上瞥了一眼。

    刚好阮星阑扭动了一下,眼线流畅,虽未脱下衣衫,但隐隐能知这一身根骨有多坚韧。

    “阮师兄,醒醒,阮师兄。”七月轻唤了几声,见阮星阑毫无反应,暗暗松了口气。

    眼下房里就他二人,做点什么都很容易。颤着手拂过阮星阑腰间玉带,七月终是迟疑了,赶紧红着脸跑了出去。

    阮星阑半点不知,还在梦里继续当大总攻,梦见自己抱着慕千秋,还亲了他的唇……

    “嘿嘿,师尊,你放心,我不会像别的畜牲那样吃相难看,我一定……一定好好保护你。”

    屋里安安静静,只能听见阮星阑细微的嘀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