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这么丢人现眼,早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要说丢人现眼,我可比不过你,被公安同志抓走过一次,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就是不知道你爸妈知不知道!”“不会用词就别瞎显摆你的词汇量丰富,我那是被公安叫去问话,和抓

    可不搭干系,再说,若公安找谁问话,就说成是抓那个人,你确定不是在污蔑公安同志,确定不是在亵渎我们国家的法律?对了,我差点忘记,你还是个白眼狼,前脚跑去请教人家如何写文

    章,后脚出了人家的门便出言诋毁对方,说人家小心眼,怕你抢食吃,故意不教你真东西,随随便便糊弄你两句,啊呸,就你那猪脑子,难不成要人家叶大夫手把手教你如何写文章?!”“

    姚青青你不要脸!”叶夏在清溪大队现如今可是个名人儿,加之她准备开春后带领社员们种植草药,给大队增加收入,给社员家里增加收入,因而在社员们心目中颇有声望,此刻,王晓霞被

    姚青青揭短,这短和叶夏扯上关系,一时间王晓霞禁不住心弦紧绷,担心自己背后诋毁叶夏被洛支书、大队长,及社员们知道,使得她未来在清溪大队日子难过。恨姚青青恨得想撕碎对方的

    嘴,奈何胳膊这会儿被身边的女知青们拽着,王晓霞挣脱不开,一脸狰狞怒骂姚青青:“无耻!不要脸!姚青青你是个贱人!”

    姚青青披头散发,脸上有好几条指甲抓的血印子,她在打架上没能占上风,但很显然,吵嘴她占着绝对的优势,起码姚青青自个是这么认为的,她嗤笑:“谁无耻,谁不要脸,谁是贱人谁

    知道!”“行了,你们不嫌丢人,我们大家伙还嫌丢人呢!”点长实在看不过去了,冷着脸对姚青青二人说:“我看老支书和大队长说的没错,你们还真就是两颗老鼠屎,是两颗屎壳郎,因

    为你们成日只想着搞事,愣是让我们这些知青全在村里社员面前抬不起头,近几个月,但凡看到我们知青靠近,人家社员同志二话不说便远远避开,完全将咱们当成是瘟疫一般,生怕被咱们

    给沾染上。你们倒好,惹出一件又一件事,不知道自我反省,拖着我们大家伙跟着丢人,难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又不是我乐意搞事,是姚青青那个贱人前后两次在我耳边说齐妙的坏话,我不过是耳根子软,被姚青青那个贱人带偏了,才……”王晓霞忍着知青们投向她身上的异样目光,张嘴就为自

    个辩驳。那一道道目光刺人得很,这是真把她当成老鼠屎、屎壳郎了么?点长冷睨王晓霞一眼,继而将目光挪向姚青青:“我是真搞不明白,齐妙难不成和你有深仇大恨,至于你一而再捏造

    谣言,要毁掉齐妙的名声?先是说齐妙有孕,今日又说齐妙腹中的胎儿月份不对,姚青青,你是不知道谣言会害死人,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的法子,断定齐妙腹中的胎儿月份存疑?造谣一张嘴

    ,辟谣跑断腿,这好在有叶大夫帮齐妙说话,好在有老支书和大队长主持公道,否则,齐妙八成得被你的谣言给害死!”目光扫过所有知青,点长表情严肃,对着所有人说:“今个咱们大家

    可都听清楚了,齐妙怀的是双胎,若是哪个再不知轻重,拿齐妙腹中的胎儿说事,害得齐妙母子三人有个好歹,那将是背负三条人命!”视线落向全体女知青,点长加重语气:“你们和齐妙

    一样,同是女同志,虽然齐妙现在不住在知青点,但她仍是我们知青中的一员,你们如果实在闲得没事,就拿本书好好看,别没事凑到一块,谈论他人是非,被人当枪使!”说过齐妙闲话的

    女知青个个心虚地低下头,她们松开王晓霞和姚青青的胳膊,不多会,转身回各自屋里,一个眼神都没给姚青青二人。

    “姚青青和王晓霞真是俩惹事精!”章焉识和齐妙结婚后搬离知青点,方伟和章焉识关系好,又通过章焉识了解到宁臻人不错,于是,章焉识前脚搬出知青点,方伟抱着铺盖卷搬到宁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