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绥这两天总能梦到那天他把元矜堵在课桌边沿的场景。
不同的是,梦里的元矜并没有拒绝他,反而贴的很近,也没推开他,而是热情亲吻着他。
每次醒来许绥都怅然若失。
青春期是一个躁动的时期,许绥对元矜的渴望超越了他的想象。
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后悔莫及,为什么没把控好自己,在那人面前丑态毕露,像只野狗似的。
果然,元矜走了。
吕沁美虽然听元矜说不是许绥的原因,但她毕竟是许绥的母亲,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许绥,你到底想怎么样?对,是妈妈对不起你,没陪伴你度过童年,妈妈已经在弥补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你这样自暴自弃不是在报复我,你是在拿你自己的未来开玩笑,逃课打架你样样……”
许绥听烦了:“行了。”
他两手插兜,转身就走,懒得跟吕沁美说话。
吕沁美又继续说:“你气走了多少个家教你知道吗!小田不仅是燕京大学的优秀学生,人家还专业第一,连朋友都是学生会主席那种!”
“连他都教不了你。”
“我看以后也别找了。”
吕沁美真的太失望了。
许绥走在楼梯间时停住了脚步,他回过头,说了句:“可以啊,有本事你把田嘉熠请回来继续当我的家教,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什么意思?”
吕沁美以为儿子在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