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方婷慌慌张张告诉苏轺说方刚打了一个电话给她,说他要见苏轺。方婷担心不已,怕方刚对苏轺造伤害。苏轺先是一惊,她拿不准他忽然要见她的目的。但转而一想,她和他是该正面对话了。
到了卫生院,方婷被方刚喝令留在门外。苏轺一人留在病房。尽管病房里有五个床位,但是其余四个都是空置的。
方刚倚躺在床上,眼神里放出冰凉的光。苏轺漫步走近他,掠过床尾,走到窗前的椅子边,舒舒服服地坐下了。
“你坐下来,我可没茶招待!”方刚说。
“不渴。”苏轺说。
“就两句话,你听好了。”
“我听着。”
“跳河自杀这种事我方刚做不出来!那些谣传也不是我说的,总之我没有跳河就是!”方刚把头瞥向了相反的面,似乎看着苏轺他就说不出这句真话似的。
苏轺沉默了五六秒,说:“你的意思是非我逼你寻短见?”她万万想不到方刚会替自己说话。
“我没有寻短见!我一个大男人,被镇子上一帮女人造谣跳河,我冤不冤!”
苏轺越听越糊涂了,方刚怎么忽然变成了她阵营里的一份子了。
“方刚,你是不是吃错药打错针了?”苏轺带着打趣问。
方刚狠狠瞥向她,说:“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苏轺但觉好笑,她站起身问:“你居然成了我方证人?替我的名誉辩清白?我真是不懂了,我以为你恨我入骨呢!”
方刚嘿嘿道:“恨你不假!但是我方刚说话算数,只要货源顺利,我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大丈夫!”
“今时的你有点人的味道,想来你曾经是做生意的好手那也不假了!只是,你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确实有点受宠若惊,你不讲明白,我心里可虚得很,怕有诈......”
方刚不耐烦了,他说:“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了!你想知道,你去问那个项先生!”
“项先生?”苏轺揣度他说出的这三个字,他的语气里充满着尊敬的味道。
“你走吧!”方刚不停地催客。苏轺又审视了他片刻。方刚道:“你别盯着我看!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