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筠被调转过身,血液一瞬间的回流和终于高潮的放松冲击的他并不好受,即使正过了身子也还是难受得恍恍惚惚,眼前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苏贺扭曲的身影,却忽略了男人那带着精液的脸上透露着气愤的表情。
身边的器材运动声突然停止,震动和抽插声音都已不在,胸口前的跳蛋停下了他永无止境的运动,屁眼内插着的假鸡巴也不再上下猛烈的奋进着,只是媚药的余力还尚在,让沈元筠松一口气的同时,全身还瘙痒燥热难耐,不适的哼唧出声。
忽然随着破空声的响起,一道狠厉的鞭子抽打在沈元筠的身上,“啊!”男孩儿被这冷不丁的一鞭子打的瞬间清醒,惨叫出声,皮开肉绽的疼痛炸裂在前胸,随即身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就染上一道深深的血红。
苏贺手里握着那条黑色软鞭的鞭柄,挑起沈元筠低垂的下巴,看着男孩的分身终于因为疼痛瘫软了下去,才讽刺的对着冒着冷汗的男孩轻哼一声,“果然,就是个欠打的贱货。”
沈元筠的回味再刚刚鞭子的疼痛中,放到后面那痛感就越来越清晰,让本身已经虚脱的他根本无力回复,结果就在这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又结结实实的挨了苏贺的第二鞭。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沈元筠被这又一鞭子抽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本已无力地手拉着两条上方捆绑束缚着自己的铁链试图能分担疼痛的压力,却根本无济于事,仅仅是这两鞭子甚至都已经盖过了媚药的药力,让这痛感充斥进大脑,痛彻心扉。
苏贺以前不管是对男孩儿多么粗暴,都不忍心苛责沈元筠这副还算漂亮的身体,看着男孩儿中枪被拉回来时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他最让苏贺喜欢的挺立的胸前又中了一枪,留下那扭曲的枪口伤疤,才更让男人心生厌恶,随即落下重重的第三鞭。
男孩儿的惨叫与尖叫声回荡在整间地下室的里,也随着那刺耳,令人胆颤心寒的鞭打声,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疼……求你,别打了……啊!”疼痛已经让他彻底清醒,而每次沈元筠都想要开口求饶的时候,都会被又一鞭和自己的惨叫压回嗓子里。
苏贺在愤怒的边缘还是收着力,不然一鞭子下去,直接要了沈元筠的小命也不成问题,男孩儿的头无力地垂着,却也看着自己身上的条条鞭痕,男人的鞭法也很有张力,每一鞭都痛到他的骨子里,可都没有破皮流血,只是留在皮肤上,纵横交错的惨痛的印记。
直到打到苏贺满意,打到沈元筠的前身已经布满伤痕,没有一块儿能看的地方,苏贺才把鞭子收回,但眼神中带着的冷厉,却全然没有就此放过沈元筠的意思,“本来看在你受了枪伤差点丢了小命的份上放你一马,让你被机器插两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低估你这下贱胚子了,还是那么给脸不要脸。”
沈元筠被打的气息虚弱,幅度微弱的左右轻轻摇晃着头,“没有……”他小声地想向男人解释,痛苦而又无助地想要表示自己的忠诚,可是却又被男人泄气似的一鞭打的垂下了头。
“没有?那刚才是哪条贱狗射出了那么臭的精液,闻着就骚就贱。”已经洗过脸的苏贺现在都觉得那精液的腥臭味仍然历历在目,男人生气的点,就好像真的是一条狗在对着自己的脸撒尿一样,更多的还是打压沈元筠心里仍存的那抹不安分的心理。
自从男孩儿来的军营被自己留在身边,每天无非就是三个想法,李逸德,小锐,研究所,自己不可能拿这些当筹码逼迫他一辈子,苏贺不屑于也厌恶,他想要的是一条通过自己的调教,心甘情愿,老老实实,永远跪在他身边的狗,那些属于人才有的执念必须彻底摒除掉。
狗不打就不会听话,人不逼就永远都止步不前。苏贺把手里的长鞭对折弯起,厚重又冰冷的皮革颠了颠沈元筠分开的胯下,那瘫软的阴茎之下,还有些饱胀发红的两颗睾丸,“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就算一笔总账。”
在男人碰触到自己睾丸的那一刻,沈元筠瞬间感觉脊背发凉,一股对苏贺的毛骨悚然的惊悚与害怕充斥到全身,他强撑着已经失力的身体,艰难地抬起脖子观察苏贺的动作,看着男人已然把鞭子放下扔到一边,也没有松下一口气。
在男孩儿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他看着苏贺又从那琳琅满目,放满各种各样变态刑具的抽屉拿出大大小小的钢针,其中最可怕的足有小拇指那般粗细,尖头的那端锋利的完全可以称作是杀人利器。
而最令沈元筠胆寒的,是苏贺已经握着那两根钢针,在不紧不慢的用沾染酒精的棉球消着毒。沈元筠吓得头部乱晃,身上的铁链也发出淅淅索索的声响,“你要干什么……不行,不要过来!”
“今天果然没有冤了你。”男孩儿的态度又令苏贺皱眉不悦,那钢针被擦得透亮,倒映着他眼底的寒光。苏贺拿着消好毒的针头逐渐逼近着,任沈元筠如何挣扎,也逃不过紧紧扼制着他的枷锁。
男人走到他的身前,钢针尖锐的那一头直逼沈元筠的眼睛,让他害怕得想要闭上眼不敢看,却又不放心这即将作用在身上未知的恐怖,只能头冒虚汗地一直喃喃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