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祥差点被啤酒呛住,一把将他扯回了包间,现在郭林林用“烧包”二字形容再合适不过。
“我说兄弟,你不打算过日子了?好家伙一折,你还不如白吃白喝来的实在呢!”
严鹤祥心疼后厨那些金贵的食材,谁想到郭林林却不以为意:“哥,咱不就是损失点饭菜吗?再说咱这是伺候衣食父母,说什么损失不损失的?我高兴!”
“行行行,你高兴,你随便霍霍,反正这饭馆是你的,我不管了!”
严鹤祥将杯子里的酒喝干净,起身去了后厨给顾客们做菜,餐馆里的人越来越多,彭于言和刘穆也开始帮着郭林林招待客人,几个人一直忙活到了晚上。
餐馆打烊之后,郭林林才能静下心来琢磨着该怎么面对最后的面试。
他的心里又有点担忧,能展示的全都展示完了,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艺了。
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严鹤祥凑到他身边问;“兄弟,想什么呢?”
“哥,我实在想不出来还能表演什么了。”
严鹤祥用毛巾擦擦手,坐下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点拨他:“你不如给他们说个贯口,这是你的基本功,打小练,扎实。”
“这能行吗?再说他们也听不懂啊。”郭林林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严鹤祥却觉得这是一件出奇制胜的事儿,因此尽可能的打消他的顾虑:“你把那个吗字给我去喽!我说行就行,到时候你大褂一穿,贯口一背,那些老歪绝对震了!”
郭林林半信半疑:“那我就试试?”
“你哥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绝对错不了。”
郭林林寻思半天也没寻思出好法子,还不如背个贯口,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经过千挑万选,觉得《莽撞人》这个贯口最合适,既有故事性,又能展现功底。
回到公寓,郭林林穿上大褂,瞬间就跟解开了封印一般,气场和平时截然不同。
严鹤祥立马拍了拍手:“兄弟,到时候你就穿这身儿去,男主角非你莫属!”
郭林林和严鹤祥击了个掌,开始练习这段贯口,越练就越有感觉,找回了当初在剧场的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