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郑伽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明明前一刻还笑靥如花,下一刻就能抡着戒尺打人。
最可怕的是,韩仲礼根本就不知道,那戒尺都被她藏到什么地方了?
怎么她随时随地都能“变”出来?
若不是“子不语怪力乱神”,韩仲礼都要往玄学上去想了。
“是!母亲!儿子省的!”
默默的腹诽着,韩仲礼脸上却还是一派恭敬、孝顺。
龙岁岁则垂着头,脸颊微红,继续扮演她腼腆、羞涩的新妇模样。
夫妻俩从主院出来,便一路朝北侧二门而去。
梁国公府的格局,就是出了北二门便是马厩。
小厮们已经抬了车架出来,只等从马厩取了马,套上车架,就能出行。
但,这是正常情况下。
而在梁国公府,就没有“正常”可言。
龙岁岁、韩仲礼带着仆役们来到了北二门外的甬道上。
却没有看到收拾好的马车,只有一个空空的车架。
“什么情况?”
韩仲礼皱起了眉头。
不会又是西院生事吧。
倒不是他总把隔壁往坏处去想,实在是从小到大,十几年里,隔壁总是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