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到底是搞错了,还是有人要给自己扣帽子背黑锅?
“不是,”倍感无奈的沈瑜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咱们在外依次抓人,其他人被逼急了不照样狗急跳墙?如果调查队出事,这事情就闹大了!”
“我去,这局面好复杂啊,待会该不会真有人闹事吧?”正在检查重机枪的主射手有些忐忑地问。
“嗯?!”闻言,罗符心里一惊,但旋即冷静下来反问道:“这么快就查明?说!你是不是夸大其词?”
“哪能拿从前皇帝的作风来套用现在皇帝的性子?”雷玉文苦笑道。
“这些家伙的手段都不少,而且该狠心的时候绝不会心软,估摸着他会觉得自己被卖了。”
就像十八世纪的欧洲贵族热烈追求中國物件和装饰一样,权贵们似乎尤为喜欢享受异域风情来彰显自身非凡,大明自然也一样。
沈瑜有些担忧地提议道:“要不先去侯官县寅宾馆吧?调查队还待在那,不太安全,总得先保下他们啊。”
“罗待诏啊,我哪敢忽悠您呢?”这吏员指着外边,正色道:“您看,大夫们来了,连翊安军的防化兵都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另一个人则无无聊赖的坐在边上,他面朝着寅宾馆的方向,监视着那儿的动静。
“你当时去厕所了。”
沈瑜深知后果之严重,假如真把其他人逼急了,强行抢夺调查报告、乃至伤害调查队官吏,这事情可就没法收场了。
回话的地痞哭丧着脸,支吾道:“不、不知道,这个真不知道。”
根据周某人的要求,他们只需在这儿待命即可,如果一切安好那就皆大欢喜,但假使出现公然袭击寅宾馆调查队官吏们的情况,他们就该出手了。
当他被押出了院子大门时,一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停在街道路口的车队。
谁会游荡在凌晨四点多的街道上呢?要么是醉醺醺的酒鬼,要么是行踪鬼祟的窃贼。
旭日东升,卖菜的小贩在老地方摆摊叫卖、早餐铺子外排起了长龙、自行车组成的车流缓缓淌向工厂。
天色未明时进行的缉拿行动虽然惊动了敏感的相关官吏,但福州府的百姓们仍然过着一如既往的恬静日子。
“走吧,去下一家。”周长风耸了耸肩,本想顺手拿支烟过过瘾,不过鉴于夏筱诗一直劝诫他少吞云吐雾,所以最近他一直在逐步减少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