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澜看着江问轩:“那你进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被打晕或者被下药什么的?”

      江问轩摇了摇头:“没有,一切正常。”

      正常到甚至于他觉得自己根本是一回房就因为太累而睡着了。

      可无论是他对昨晚之事没任何记忆,还是楚婉柔在他怀里躺了一夜,他竟然都完全没有察觉,这些又是根本不正常的。

      就如叶星澜所说,他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

      更别提他幼时跟江离喝过无数次酒,他自己喝多了什么样,他自己不知道?

      叶星澜拧了拧眉:“这能有什么线索。”

      顿了顿,他又道:“之前我和顾师兄也在你房里搜过了,没有任何术法痕迹。”

      江问轩:“……”

      顾宴疏忽然道:“如果我们假设江师弟和楚师妹就是被人陷害的,你们觉得,那么对方想要达成,或者说……认为可能会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叶星澜道:“那自然是江师弟和婉柔结为道侣,或者……要了江师弟的命。”

      顾宴疏道:“但是目前这两者都没有达成,说不定对方会再出手。”

      叶星澜冷笑了一声。

      “要是不急的话,也可以再等三个月。”

      “这等虚无缥缈的事情,谁能够保证。”

      “更何况,无论顾师兄假设出来的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既然对方连师尊都能瞒过,你怎么保证,他再出手时就能对付的了?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再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所以还要拜托叶师弟。”顾宴疏轻轻笑了笑,“本来应该是我去。”

      “但思来想去,江师弟这也不能没人照应。我还是与师尊一同回昆山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