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说:“其实甲板会比车里好受一些,起码呼吸比较舒服,回到车里反而容易吐。”
“遭罪啊。”应知还轻声吐槽。
姜若月吃了药舒服多了,除了胃里依然感觉在翻腾,一切都可以接受了。
“我们后面去景点的话,也是要坐船哦,姜老板,你可以吗?”周澈问。
“NO噼里啪啦!”姜若月比了个OK,但是她忘了那个手是搀着应知还的手,于是她又一不小心要摔跤。
惹得应知还狠狠地抓住她不松手:“祖宗,别动了!过年的猪都没你这么难抓!”
“什么意思啊你!你凭什么说我不如猪!”姜若月反驳道。
三个人听了都觉得不太对劲,姜若月反应过来又急忙说:“你凭什么说我如猪。”
还是好奇怪。
“不是,我到底如不如猪?”姜若月自己也没绷住。
“如如。”周澈说道。
“你的小脑瓜子别想这种高深的问题了。”应知还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等下了船又行进了好一会儿,车终于停下。前面的路不适合车再往前开,所以司机把车开去了比较私密的停车场。
普济寺门口。
寺庙的大门紧闭着,游人都从侧门进入,鱼贯而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最外侧的黄色墙上写着“南无阿弥陀佛”之类的大字,有不少人在这个“网红”打卡点打卡。
姜若月跟随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着,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开正门呀?侧门人那么多。”
周澈当年也问过这个问题,所以他好心地解释:“有个小故事的啦。”
“什么故事?”应知还也凑过来问。
“当年乾隆皇帝微服私访来普济禅寺礼佛时,吃了“闭门羹”,走得也是两侧的小门,他就在小本本上记了这个事,下令永远不得开此大门,后来方丈上京请罪,改为只有天子才可以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