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
听到这个名字,步度根陡然一惊。原先死战不退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勒马转身,咬牙只说了一字,走!
一招错,满盘输。
山岭之上的戏策呡了口酒,单手撑起雨伞,笑意十足。
撤退的号角声响起,正同汉军拼杀的鲜卑士卒顿时士气大减,以为中了汉军埋伏,心慌无主之下,跟着那些将军们,调头就往回跑。
这就想走了?
严义嗤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
五千甲骑顺着左右两翼环绕冲杀,将鲜卑人的后路彻底截断。
听到鲜卑人撤退的号角,吕布心中着急,提快马速,在两千西凉甲骑的护卫开道下,一路疯杀至鲜卑人的天狼大旗。
只顾撤逃的鲜卑人没了主心骨,霎时间被冲得四分五散,吕布夺下狼旗,却发现步度根并未在此。
奋力斩下一名鲜卑骑卒的脑袋,吕布察觉到严重负荷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他提着这颗头颅,连带天狼旗一同交到那名严义副将手上,气喘吁吁“把这两件东西交给你家将军,就说这是鲜卑大王步度根的头颅。”
王旗被夺,步度根身死。
场中的鲜卑人要是知道了这个,对他们的士气,无疑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到时候鲜卑人只顾着逃命,又有谁会去仔细看那颗头颅真假。
副将领了命令,提着王旗和那颗血淋头颅,直奔严义所在的位置而去。
“将军,步度根在那里!”李封手指左前方,大声禀告起来。
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吕布听闻此言,重新支撑起躯干,直接将画戟扔在了地上,朝李封说道“弓。”
李封立马将马背右侧的硬弓和利箭恭敬递给吕布,眼中夹杂着热血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