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赛掌柜可是个要脸的人,战花花拿话一点,她就有点受不住了。虽然心里是想着占帅哥的便宜,可她明白,她与战浮屠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赛掌柜毕竟是读过一点书的小姐,若不是年轻时未婚夫死掉自己落了个克夫的名声,也不至于到今日。
她便想着,别因为犯花痴得罪了这对兄妹,日后有什么事自己还能指望上这么大的靠山呢,于是笑着脱开了手,又给各位斟酒。
何妈妈可不撒手,嘴里还说:“哎呦呦,花花啊,你哥都没说不行,你个小丫头片子管什么闲事。”说完还把头靠在了战浮屠的肩膀上。
战浮屠是个谦谦君子,虽然心里不愿意,可也不能明面上做什么。战花花一看何妈妈得寸进尺,便上前去拉开她,然后自己坐在战浮屠身旁。
“何妈妈,你昨天说只要哥哥过来喝酒就成,这酒也喝了,你摸也摸了,是不是该说点正事了。”战花花说。
何妈妈一脸的不悦:“和我能说什么正事,我想起来我花楼那边还有事,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
“等一下。”战花花说,“您是为了点小心机连得罪邻居也无所谓了吗?亏您还是生意人。”
赛掌柜见到氛围开始不对了,赶紧过去在何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何妈妈马上转成笑脸回来说:“哎呀,开个玩笑,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就是吴婆子和我们哪个姑娘走得近。”
战浮屠便问道:“那烦请您详细说一说。”
何妈妈说道:“我们花楼的姑娘,有五六个跟这个吴婆子有过那方面交易的。而关系最密切的就属松娘了。因为我们花楼日常发生那种事情不多,但是浆洗衣服的活计有点多,松娘就会帮着吴婆子多收一些姑娘的衣服去洗去织补,好让吴婆子多赚一点钱。每次吴婆子来取衣服的时候都会同松娘聊一会儿。”
战浮屠说:“那位松娘方便出门一叙吗?”
何妈妈说::“方便是方便,只是~”何妈妈面露难色。
赛掌柜的说:“何妈妈,您别为难,场地还是在我这里。你知道战督公和花花是不方便去你那里的。”
何妈妈说:“赛掌柜,我自然不担心这个,只是那松娘年纪也大了,平常生意比较少……”
“五十两可还够?”战浮屠问。
所有人都惊了,战浮屠说五十两?这个平常赊账的人?
何妈妈赶紧点头:“够,够。那督公爷你看看什么时间方便呢?”
战浮屠说:“那就今日傍晚吧。也没有让赛掌柜白白填银子做东的事,我做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