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醒了?”简辞神色淡淡的扫了朝凰一眼,就跟没有看到朝凰眼底的惊讶似得,理直气壮的站起身。
朝凰见人直挺挺的立在床边。
神色没有异状。
完全不像是被抓包偷亲人的大猪蹄子。
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是就这么僵住了。
蓦地,在朝凰没有察觉到的角度简辞的眸底迅速划过一抹笑意,顶着朝凰无辜的小脸儿突然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
刚松了口气的朝凰瞬间拔高了音量。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简辞的手指落在了西装的纽扣上,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衣扣,动作娴熟到好似现在这样是很正常的事。
朝凰微微瞪大了双眸,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眼见着简辞已经将西装甩到了一旁、衬衫脱了大半,马上就要解皮带时突然抄起身下的枕头扔了过去。
“你...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简辞解皮带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受伤的情绪,看向朝凰的眼神里含着心碎的痛:“朝朝,简老爷子将我带回简家时就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朝·负心女·凰:“......”偷换概念可还行?
“我什么都不做,只想静静地抱着你休息,跟平时一样,别拒绝我好吗?”见朝凰的神情有所松动,简辞再接再厉,朝凰无法,扭过头,默认了简辞的行为。
以至于错过了简辞微微上翘的唇角。
于是,第二天一早,安默尔医生来巡房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洁白的病床上,本该透着脆弱与呵护的环境里,一名高大的男子将柔美的女子环在怀里,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