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着男人的胸膛用力碾压,胸骨发出濒临极限的响声,安择的手掌攥住司鹗的脚踝,憋得脸色通红。
司鹗抬起头盯着秘书,冷冷地开口:“出去。”
秘书为难地瞧了一眼被男人踩在脚下的总裁,一个是集团的继承人,一个是自己的直属上司,谁都不能得罪。
她提心吊胆地拉开办公室门,逃似的躲了出去。
司鹗垂眸,瞅着安择脸色铁青,快要窒息的样子,慢悠悠地移开脚。
“哈……”安择大口地呼吸,被电击过的四肢麻痹着无法动弹。
司鹗走到办公桌前,坐在安择的老板椅上环视整间办公室,目光落在安择的身上,盯着他像狗一样的瘫倒在那里,唇角扬起恶劣地讥笑,“你也配坐在这里?”
“你就是个登堂入室的婊子!”
安择戴着镜片后的眸子微敛着,看不到眸底的神色。
司鹗质问道:“你和他根本没有结婚,对吗?”
安择不语,算是默认。
司鹗勃然大怒,拳头攥得吱嘎作响,“是老头子给你的不够多?所以你他妈的偷?抢!”
安择突然抬起眸子仰视着司鹗,“有区别吗?”
他扯着唇角,强迫自己露出牵强的笑意,“不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被我上?”
司鹗的脸色凝固,猛地站起身,抬腿凶狠地踢在安择的小腹,“我操你妈!”
“呃……”安择痛哼,身体蜷缩,斯文的面庞狰狞扭曲,他喘着粗气,讽刺道,“司鹗,你还护着他?”
“他护过你吗?他只希望没有你这个儿子!”
“司鹗,你不恨他吗?”
司鹗的拳头攥得吱嘎作响,泄愤地朝着他接连踹了几脚,揪着安择的衣领拽起来再重重地砸下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