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好了,童露这才叫了冯冰儿过来,两个先把阳顶天推下水,然后才躲到帐篷里换衣服,再出来时,就成了两个泳装女郎。两人都是三点式,童露的是白底带红斑点,冯冰儿的则是一色黄。两人本就是顶级的美女,再穿上这明艳的泳装,那份儿艳丽,难描难画。看着两女款款的走来,阳顶天完全傻掉了,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当然,他这个样子,有点儿装,但效果很好,童露两个看到他这花痴的样子,全都咯咯娇笑,跑进水里,然后一齐对阳顶天泼水。阳顶天仿佛这会儿才给泼醒了,顿时就撸袖子:“大胆妖精,敢作弄本真人,快快束手就缚,否则本真人五雷正法之下,必让尔等魂飞魄散。”他恶虎扑羊,大白羊们便尖叫逃散,冯冰儿远远的逃到小潭一角,突然惊叫起来:“呀,呀。”阳顶天这会儿刚好捉到了童露,在那儿大啃大嚼呢,闻声回头,叫道:“怎么了?”冯冰儿似乎吓到了,惊慌着往这边跑,阳顶天忙松开童露迎上去。他速度快,几步就到了冯冰儿面前,冯冰儿立刻合身往他怀里一扑,不但手吊着了他脖子,甚至双脚也缠到了他腰上,整个人成了一只白色的树獭。“蛇,有蛇。”她到了阳顶天怀里,这才颤抖着叫出声来。阳顶天顺着她眼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条小小的水蛇,大约不到一米长,筷子粗细,这会儿正昂着头,奋力向潭边游去,很快便上了岸,扭着身子钻进了崖壁里面。“没事,就一条小蛇。”阳顶天抱着冯冰儿到潭边安抚,冯冰儿却还在那里发抖,很显然,她这种城市里长大的姑娘,特别怕蛇。不过有了男人安慰,她终究镇静下来,抚着酥胸道:“吓死我了,我最怕蛇的了。”“西北这边,蛇不多,可能是这里有水吧。”童露这时也走了过来,却突然一指冯冰儿的脚:“呀,冰儿,你脚流血了。”“啊,好痛。”原来冯冰儿逃得急,脚在石头上刮了一下,脚踝附近,刮了一道口子,约有一两厘米左右,先前惊吓之际,没有发觉,童露一说,她发觉了,可就叫起痛来。“没事,伤口不深。”童露看了一下,道:“我带得有创可贴,我给你贴上。”“不必。”阳顶天却拦住了童露,把冯冰儿放到青石板上坐下,随手在潭边摘了一片叶子,然后一手托起冯冰儿的脚,伸出舌头就是一舔。练武的人,一般都会一点儿伤科,可童露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治伤,居然是用舌头舔,她却以为阳顶天是跟冯冰儿调情,咯咯笑道:“这还真是把我家冰儿当宝了,看这宝贝的。”冯冰儿也以为阳顶天是这个意思,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便有点儿水汪汪的。阳顶天长相一般,但女人只要身子给征服了,看男人就会是另外一种心境另外一种眼光,都说女人浪漫,其实女人才是真正最现实的动物,她们骨子里往往更重视身体的感受。所以某董姓明显出轨丑男,吃瓜众们大呼不可思议,纷丝们甚至痛心疾首,但他们就没去想,人家控的,可能不是颜,人家控的,也许是黑粗长呢。她们误会,阳顶天却摇头了:“不是啊,我说了,我是金禅子转世,全身是宝,上上下下都是好东西,我这么舔一下,比什么伤药都管用,你看,马上不流血,而且也不痛了是不是?”不流血了不稀奇,口子本来也只有那么大,但冯冰儿一感觉,立刻叫了起来:“真的不痛了哎,还凉丝丝的,好舒服的感觉。”“我说是吧。”阳顶天嘿嘿笑,又舔了一下,随即把草叶贴上去,见童露在边上发呆,似乎有些不信的意思,他笑道:“怎么,不相信啊,要不我们又来打个赌。”相恋的男女打赌,最有味道了,童露果然就来了兴趣:“好啊,赌什么?”阳顶天道:“我再舔一下,然后揭了草叶,不但不流血了,而且伤口都长好了,最多微微留下一线疤,你信不信。”“不信。”童露断然摇头。这几天,她在阳顶天身上确实发现了很多让她惊奇的地方,例如托钵的神力,不可思议的饭量,以及被他弄了后,神奇的美容,还有刚才二十里外找到水源,这些都很神,但说舔一下,马上就能让伤口复原,这个她是无论如何不信的。“我要是赢了呢。”阳顶天知道她不信,笑问。童露本来是绝对不信的,她从小到大,都是个极为自信的女人,自己认定的事,从来不会动摇,但与阳顶天眼光一对,不知如何,突然就有点儿不自信了,她眼珠一转,道:“如果你赢了,冰儿什么都给你,包括后面。”原来昨晚上阳顶天提过,不过两女拒绝了。“呀。”冯冰儿羞叫起来:“为什么不是你自己。”阳顶天也道:“是啊,这可是你跟我打赌。”童露也知道自己没理,而且话出口后,她也后悔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自信了,难道真的是给他征服了,在他面前就弱势了?这么一想,童露昂然道:“好,如果我输了,我也什么都给你。”阳顶天大喜,不是他口味独特,而是童露冯冰儿这两个女人都比较强势,而越是这种强势的女人,彻底征服她们,就越有成就感。“一言为定。”阳顶天说着,又隔着草叶舔了一下,对童露道:“好了,你来揭开吧,免得说我作弊。”童露是个精明的女人,哪怕是面对已经征服了她的男人,她仍然能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和精明的心态,看一眼草叶,没有去揭,而是笑道:“那你要是输了呢。”“随你出题好了。”阳顶天满脸自信。“好。”童露点头:“两个秘密,一,为什么我们会显得年轻,二,刚才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水源的,如果是功夫,你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