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疏准备的惩罚还没拿出来,就看他眼尾睫毛已经被泪渍打湿了。

    黑漆漆的,一簇簇黏在一起,带着氤氲湿意,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般颤颤晃动。

    忍不住气乐了,捏着瞿清书下巴,调情般轻晃两下,慢悠悠道,“别急着哭,等会儿有你爽的。”

    瞿清书眼尾沾染着湿意,蹙眉避开,不再搭理他。

    萧景疏扇尖一挑,让丫鬟将人带进来,微眯着眼睛薄扇轻摇道,“给你准备了好几天的惊喜,你非得这么扫兴吗?”

    瞿清书依旧低头不语。

    萧景疏冷笑了声,直接道,“开始吧。”

    靡靡丝竹声在水榭室内响起,那被带进来的少年小倌来前食过辅药,浑身憋红站在前面,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水光潋滟,眉目含春,等着萧景疏怀里那人过来。

    萧景疏瞥了眼他,低头在怀里人耳边柔声低道,“他跟你一样,去玩玩给我看。”

    瞿清书将心底的楚涩埋藏干净,扭头看了眼,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萧景疏被他不解的眼神取悦到,凑耳边恶劣缓道,“裤子脱了,磨批。”

    瞿清书瞬间脸上血色褪尽,脸色难看得可怕。

    萧景疏看得格外痛快,冷道,“还不快去!”

    瞿清书捏紧拳头,浑身僵透,没有动。

    萧景疏靠回美人榻里,摇着折扇,施施然道,“我哥不干得你很爽吗,你去跟他玩玩,让我看高兴了,兴许也准你插进去肏肏穴,说不定还能生个不阴不阳的孽种出来。”

    瞿清书被羞辱的浑身颤抖,可他什么筹码都没有,将军府的噩梦还徘徊在脑海里,他像被抛弃在泥潭里谁都想要踩一脚的秽物!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只觉得窒息难喘枷锁缠身,无力挣扎。

    瞿清书站起身,破罐子破摔扯开腰封扔下,伸手去解扣子,可手抖得却捉不住,浑身颤抖的死死攥紧衣襟直接扯开,被腰侧配饰划破了手掌,鲜血瞬间溢出来。

    萧景疏歪美人榻上,好整以暇,摇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