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已经忍了很久了。
季凡笙从鲜花店出来时,他心中有短暂地高兴过一会儿。
那两束鲜花虽然不值钱,但裴羽猜测,季凡笙定然是买来送给他求和用的。
他心里很是自得,想要看看季凡笙还要为他准备哪些惊喜,于是又默不作声地继续开车跟着。
然而,令他万分呕血的是,二十分钟后,季凡笙就把其中一束鲜花送给了别人。
裴羽忍着怒火,全程跟踪着,只见季凡笙和那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完全把自己抛到了脑后!
长这么大,裴羽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不是遇事能忍气吞声的人,没立刻冲上前去教训这对奸夫,只不过是因为裴羽注意到,季凡笙的新欢长了一张酷似自己的脸。
裴羽冷静下来,很快便想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季凡笙幼稚的报复罢了——
季凡笙不甘被当做替身,于是分手后便立刻找了个酷似裴羽的人当替身,以此来膈应裴羽。
裴羽冷笑,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看得太多了。
但鬼使神差地,他并没有离开。他在赌,赌季凡笙能忍住多久不联系自己。
可这一等,就是硬生生的一个小时。
期间无数次,裴羽都想拍案而起,但最后都克制住了,憋得险些内伤。
待季凡笙终于离开那家讨人厌的咖啡厅时,裴羽内心中的紧紧堵塞的郁闷才终于畅通了些许。
他火速拍了一张季凡笙幽会对象的单人照,发给秘书杨驰,命令他去查询对方的资料。
而后又急匆匆地追随季凡笙而去。
然而。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裴羽又闯红灯又超车的,好不容易等到季凡笙把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