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往前走,到了走廊最顶头,他头朝右边的包厢示意了下,“要我陪你进去吗?”
我回绝,“不用了,谢谢。”
汪公子再次扬了扬眉,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好,如果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我没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好的”表情。
汪公子给站在门口守卫的保安一个眼神,保安立刻为我开门,尽管心里揣揣忐忑,但我表面却淡定自若,挺直背脊,步态优雅地缓缓朝里走去。
见门突然开了,所有人都下意识抬起头。与汪公子一样,他们见到我全都愣住了,且眼神与汪公子的也如出一辙。
我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到了坐在赌桌正中间的楼少棠。
在飞快掠过一抹意外之色后,此时,楼少棠面容已回归到先前的寡冷,垂眸,手捻开桌上自己牌最上面一张盖着的牌的牌角。
只要是海城人没有不认识我的,所以其他人一看便知我是来找楼少棠的,全都看向楼少棠,且一个个都露出好奇的神色。
但看楼少棠把我当空气,他们没有一个说话,收起好奇脸,面面相觑了下,便如刚才,继续看自己手里的牌。可是气氛已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直直朝我射来,我转眸朝光源看去,刹时愣了下,脚步一顿。
是那天被我撞到的那个与我长相相似的女人。
她正坐在楼少棠身边,定定望着我,眼神充满狐疑和敌意。
两人距离挨得很近很近,女人丰盈的月匈部已碰到楼少棠手臂。楼少棠似是早已习惯这样的坐姿,表情泰然自若。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他们如此亲密不是很正常。
可是,我的心怎会这样痛?
暗暗吸口气,我定了定神,视线转回楼少棠,重新提步向他走去,就在离牌桌还有3步距离的时候,一个保安上前展臂拦住了我。
我站定住,从容地对楼少棠说:“楼少棠,我有事找你。”
楼少棠充耳不闻,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将手上的牌盖住,随即把面前所有筹码都丢到牌桌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