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欢哥说的没错,我们两个已经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八拜之交!”
“欢哥还说要为我亲手制造一个非常珍贵的药囊,以后我就不配带这些乱七八糟的玉佩,只佩戴药囊就行,以显示我们兄弟二人情深。”
萧泽安现在看余岁欢已经带着一层深深的美颜滤镜。
万江鹤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心里虽然万分惊讶,觉得奇怪,可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一丝一毫。
毕竟现在他的表弟正在兴头上,这掌柜的还顶着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他实在不宜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
李承瑾虽然面上无虞,可内心的醋坛子早已打翻。
这玉佩也算得上是贴身佩戴之物,这小子居然送给了他娘子,小娘子还爱不释手,立马就戴上了,还要亲手送他什么自己做的药囊,他都没有。
虽然这萧泽安的岁数比他娘子还要小一岁多,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子醋意,都快要把他酸死了!
送走他们一众人,饭馆这才打了烊,都纷纷收拾好回了各自屋休息。
余岁欢洗漱好回到房间,在冰盆里添满了冰块,这才轻手轻脚上了床。
看着床上紧闭双目的李承瑾,她还以为人睡着了,于是起身吹了床头的油灯也准备睡。
谁知她刚躺下,被子还没拉起胳膊就被握住,下一秒,一个身影就笼罩上来,把她结结实实压的动弹不得。
“你没睡?”
李承瑾慢慢靠近,语气暧昧。
“娘子觉得我能睡得着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便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轻轻划过来到唇瓣之上。
男人不似往常般那样温柔,呼吸急促,吻的有些急切,还有一丝丝索取的味道,一味的攻城略地,吻得她毫无反击之力。
寂静的夜里,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映照着两道纠缠的身影在榻上此起彼伏。